緊緊地擁抱著,他的手在她的那頭秀髮上來來回回地撫摸,從桃紅的事件到現在,他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做這檔子事了。「還好嗎?」
曲清幽搖搖頭,「嗯。」
羅昊緊摟著她,壓抑著自己的心思,「要找到鍾嬤嬤來了解事情的真相,可能要花些時間,那婆子最近好像不在燕京。」他已經派人到鄉下去「請」這老太婆回來了。
「嗯。」她懶洋洋的應了一句,周嬤嬤打聽回來的消息也說鍾嬤嬤最近回了鄉下,估計要過些日子才會回來。
周嬤嬤在外面的窗戶偷聽到二爺與二奶奶談話的聲音,心下才安定,這樣才像樣,為了那個桃紅賤蹄子真的不值。滿意地正要轉身離去,卻看到鶯兒站在身後,嚇了一跳,忙拍著胸脯壓驚,小聲道:「沒事在我後面站著要嚇死人啊。」
鶯兒沒心沒肺地道:「哦,周嬤嬤,你偷聽二爺與二奶奶歡愛,為老不尊。」
周嬤嬤聽到鶯兒的聲音有點大,忙伸手捂住鶯兒的嘴扯到八角亭去,看了看四周沒人,才放開手道:「你這丫頭亂說什麼。我這是擔心二爺與二奶奶。」
鶯兒不信地瞄了瞄周嬤嬤,「周嬤嬤,你可別誆我,要不然我可要去二奶奶那兒告狀。」
周嬤嬤知道與這粗丫頭講理講不通,「隨你高興。」現在她最大的心事已經放下了,況且二奶奶是什麼人?會隨意相信這粗丫頭說的話?
鶯兒粗歸粗,但也知道周嬤嬤是奶奶的親信,她沒事自也不會去得罪她,這點眼介力她還是有的,於是又趕緊追上去討好周嬤嬤。
屋裡的曲清幽突然坐起來,疑道:「我好像聽到鶯兒與周嬤嬤的說話聲。」
羅昊一個翻身壓住她,「有時間去管別人的閒事,還是先管管你夫婿我吧。」
天色將大亮之時,夫妻倆一夜纏綿,此刻睡得正香,鶯兒卻猛拍著房門道:「二爺,二奶奶,大事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曲清幽被驚醒了,腦袋模模糊糊的,鶯兒又在外說了一遍,夫妻倆對視一眼。
「娘?」
「岳母大人?」
兩人趕緊整裝奔到粟夫人暫住的院子,曲文翰急得團團轉,就連曲寬也趕了來,在一旁緊皺眉頭。
一看到羅昊進來,曲文翰忙迎上來,「賢婿來得正好,你岳母昨兒還好好的,今兒個一大早卻是怎麼也叫不醒,你快去把沈太醫請過來。」沈太醫那老頭脾氣古怪,雖在府里,可府里的人都不善於與他打交道。
羅昊聽聞也沒有耽擱,急忙去請沈老頭。
曲清幽急忙奔到母親的身邊,看著她面色紅潤如睡著一般,沒看出有什麼問題?連喚了數聲娘,粟夫人硬是醒不過來。「鈴蘭,昨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鈴蘭泣道:「昨兒夜裡夫人還好好的,晚飯吃得也香,婢子到現在也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爹,你昨兒夜裡可曾發覺什麼?」
曲文翰的老臉通紅,頗為尷尬地道:「昨兒夜裡我在姨娘處,沒在你娘這裡,今早要上早朝,我來她這兒才發現這狀況。」
羅昊幾乎是拽著把沈太醫帶來的,沈太醫罵道:「臭小子,手勁輕點,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被你搖散了。」昨晚他可是研究牛痘到半夜才眯了一會兒眼,就被這小子拽來了。
「好了,沈老頭,快看診吧。」
沈太醫忙進去給粟夫人把脈,其間,曲文翰與羅昊都派人去請假,看來今早的早朝是參加不了的了。
沈太醫把脈大半天,眉頭也皺了大半天,看來遇到難題了,曲文翰小心地問:「沈太醫,我夫人到底得了什麼病?」
曲府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曲寰的病稍安後又輪到粟夫人,看來流年不利。
曲清幽也急得差點要掉淚,羅昊惟有摟著她不停拍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最終連沈太醫也覺得棘手,粟夫人這病太怪了,一時半會還查不出來,他要回去查查資料。
曲府連遭噩運,一眾親戚都來慰問。徐姨母聽聞後是第一個趕來的,看著躺在床上了無生息的親妹也不禁的垂淚,隨後而到的徐繁在一旁安撫了好久,徐姨母才停住,又與曲清幽說了幾句體已話。
「姨母儘管放心,相信娘一定會否極泰來的。」曲清幽哽咽著聲音道。
「清幽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