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是什麼信徒，我只是看清了而已。」

    就像老太太的生死，是無法被改變的。

    「那是不是我現在問你什麼，你都願意回答我？」

    姜曉雲伸出蠢蠢欲動的小爪子。

    瀋北辰也縱容的看著她：「你先說說看，我考慮一下再看看願不願意回答你。」

    「其實呢，是這樣的，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為什麼提到你爸的時候語氣會那麼奇怪，還有爸媽之前到底有什麼。」

    「你想問的還真刁鑽。」瀋北辰嘴裡懶懶地說著，也沒什麼生氣的意思，姜曉雲就知道，他是想跟她說的。

    過去了將近二十年的事，在瀋北辰記憶中其實已經很模糊了，但是現在姜曉雲問起，記憶的閘門好像瞬間就被打開，他開始慢慢的回憶起當年的事，而姜曉雲呢，也認真的聽著，就好像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彼此一樣-

    轉眼，大半個月過去，除夕將至，沈琦放了寒假，瀋北辰也放了年假，沈母的時間更是自由，唯獨姜曉雲，後天就是大年三十，她還在趕通告，說是29號的飛機，還不知道幾點能回來。

    沈母在知道姜曉雲的忙碌程度的時候也是有過抱怨的。

    不過次數多了，也習慣了。

    畢竟瀋北辰都沒說什麼，沈琦就更加了，現在已經徹底淪為了姜曉雲的忠實粉絲，哪裡還會有抱怨的時候。

    只是，這都二十八了，還沒見著人影，沈母也有點坐不住了。

    「你媳婦你是真的不管管了，這都多少號了，你再看看你兒子，都快望眼欲穿了，你就不想想，她這一年到頭的比你還忙，家裡總缺了一個人像話嗎？」

    瀋北辰開著電腦在忙供公司的事，耳邊聽著沈母的念叨，突然做了個靜止的手勢，沈母就看見他端著筆記本電腦到了另一邊，又對著視頻里的人用流暢的英語交談。

    沈母：「」

    她是真的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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