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灰色的氣運的時候。

    雖不懂為什麼，但或許他真的不用死了，他稍稍鬆了一口氣，壓在他心底的大山塌了一個角。

    「我知道你想去神祠，這裡也真的是神祠的入口，你沒找錯地方。「他嘆了一口氣開口，「但我說的也都是真的，神祠真的不能去。「

    「他活的太久了，你們不會是他的對手的。「

    「而且..「

    小蕉認真的看向白蘇蘇，「我說因為你而死了很多人也是真的。「

    在白蘇蘇開口之前，他特地解釋道：「我說的不只是這裡的這些員工。

    還有其他系統的一些員工。「

    白蘇蘇皺眉。

    「這次的屠戮，是為了收割氣運。「小蕉嘆氣，「我就是他的眼睛，你們回來這裡的第一時間我就已經知道了，而我知道了，也就代表著無上神知道了，他已經知道你們要去找他了，收割這次氣運就是為了有足夠的實力來對付你。「

    原本的氣運大收割是要等到最終的收尾階段的，但顯然，無上神已經等不了那麼久了。

    「按照你的說法，無上神真的已經虛弱到了一定的地步了是嗎？「白蘇蘇想到了一個被忽視的點，如果無上神氣運還是很強，實力還是很強的話，根本不用搞這一出，只有對自己實力不自信才會拼命的用外力來彌補，他是怕輸給她？

    這是不是就側面的印證了當時白銀的那個猜測，無上神的實力真的在退步。

    「這..「小蕉不好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因為他從來都沒想過。

    無上神在他的心裡，真的跟神是一樣的，神會虛弱，實力退步，他沒有辦法想像。

    白蘇蘇也不糾結這點，又問他，「那無上神是什麼時候盯上你的？「

    這個問題，是替周雨晴問的，明明給周雨晴畫嘴了，但她成了陶瓷侍女之後，這嘴也像是被鋸了的悶嘴葫蘆，一個字不說。

    「從我有了自主意識開始。「這個問題沒有什麼不好回答的，小蕉回答的很快。

    「自主意識？你以前沒有自主意識嗎？「白蘇蘇有些驚訝，她雖接觸的系統不多，但看起來都是很人性化的樣子，難道他們都這樣人性化了，卻還不是自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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