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敗了，也沒發現你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如此這般，看見你那天異樣的人，自然得死了。」

    「那麼……你為什麼沒有殺徐姐……」

    「那個身材火爆的女人？這也是沒辦法，我本來也想順便解決她的，但是她是變革者，變革者突然死掉，會比較麻煩。要是我艹控著她，但那時我的能力還沒有現在那樣厲害，直接入侵她的精神，最多就是抹去她的自我意識，也就是跟我交給孫教授的那兩名傀儡敏捷型變革者一樣，只能夠將她變成傀儡，這樣一來，就很容易被你們發現了。」

    呂天行摸了摸頭，似是在想著什麼似的，後來又像突然發現新大陸一般，興奮地對著黎健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不是還想問余帥的事情呢？哈哈哈哈哈！我真是太聰明了！這個余帥，早在生命之牆建立伊始，我就開始艹控他了！其實這很耗費我能力的，畢竟我艹控余帥，是近乎將他當成是自己的分身一般的。所以你進來那麼久，基本上很少看到余帥，對嗎？」

    「原本我還想著，在昨天你應該就會發現余帥的異樣了。畢竟，我在引導喪屍的時候，根本不能分太多的力量去控制他，難道你就沒發現他的表情很僵硬，動作很不自然嗎？不過，你沒發現還好，不然的話，我今天可看不到你這麼精彩的表情啊！哈哈哈哈哈！！！」

    瘋子，這百分之一百地是個瘋子！

    任何人此刻看見這樣的呂天行，都一定會覺得，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孫教授之前找了我給他的那兩名傀儡敏捷型變革者去跟蹤你，我就跟他說，我已經一直在旁邊跟著你了，他竟然還說我是惡趣味！你說，他是不是不懂風情？嗯，幸好我先殺了他，不然的話，他又要罵我惡趣味了。」

    黎健緩緩地抬起頭來，以一種用語言都難以描述的目光看著呂天行。

    「老大……」

    「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做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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