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成功和他成為了朋友……但是……他好像卻只把我當做妹妹……」

    常莉莉的眼睛微微泛紅，她失落地低下了頭。

    蘇楠看著面前失魂落魄的小蘿莉，心中忍不住腹誹，你這幅介於幼童和蘿莉之間的外表，恐怕是個正常人都會把你當妹妹的吧？

    想到這裡，她扭頭看向陳世其，卻發現不知何時倒霉孩子竟然激動地站了起來。他眼睛同樣微微泛紅，兩隻大手握成了拳頭，一副見到了知己般的表情……

    「這個忙！我幫定了！」

    陳世其堅定地開口道。

    蘇楠：……

    常莉莉抽了抽小鼻子，破涕為笑。

    「謝謝……謝謝你們……你們真好！」

    說著，她拿過身旁的小包，在裡面翻找了起來，很快，她翻出來了一張照片，羞紅著小臉遞給了蘇楠二人。

    「這……這就是他的照片……唔…唔呀，是不是很帥？」

    她的臉上，帶著蜜糖般的甜蜜。

    蘇楠好奇地接過照片，翻了過來。

    照片上，是一個戴著眼鏡，拿著單反的高高瘦瘦的男生。熟悉的設備，熟悉的面容……

    「臥槽！張利？」

    蘇楠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

    「你，你認識他？」

    常莉莉的眼睛微微發亮，卻又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防備。

    看到兔耳娘這幅小動物般的表情，蘇楠強忍住了調戲她的衝動，開口道：

    「算是認識吧，之前打過一點交道。他想用我的照片參加一個攝影展。」

    聽到攝影，常莉莉的神情忽然失落了起來。

    「他這些天一直躲著我……就是在搞攝影展……他……他好像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說完之後，現場的氣氛陷入了沉寂。兩股強大的低氣壓持續不斷地從兔耳娘和倒霉孩子身上發出……就差沒在腦袋上掛出「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紙條了。

    大概過了十幾秒，常莉莉調整好了心情，勉強一笑，開口道：

    「唔呀……算了，反正我只要傳達了心意就知足了……」

    蘇楠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