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老弱，也可能是富商。

    下至乞丐，上至酋長，都在他們的替換範圍之內。

    替換成原住民以後，毀滅之子會先開啟第一輪持續兩個月的傳教。

    兩個月以後，只要沒有信仰秦壽，他們也不會直接開啟大屠殺。

    這樣會導致區域內人口數量暴跌，不利於秦壽信仰的傳播。

    在他們心裡，為秦壽傳播信仰，永遠放在第一位的。

    雖說不會開啟大屠殺，但在兩個月之後，毀滅之子所在區域，死亡率還是會飆升。

    商人被強盜所殺，乞丐凍死街頭，平民食物中毒，教士自焚敬神，幽魂夜中出沒

    各種各樣的殺人手段，看的秦壽是眼花繚亂。

    不過這些行動之後產生的效果，也是拔群的，因為信仰秦壽的存在，一個都不會死亡，甚至因為被毀滅之子用神術洗滌身軀，身體還會更加健康。

    這一輪暗中殺戮會持續半年左右。

    而經過半年的死亡威脅，毀滅之子所在區域大部分泛信者都會改換信仰，成為秦壽的信徒。

    至於真信徒以上的存在，往往是最先被毀滅之子清理的對象，一般而言，實力不夠的情況下，他們都活不過兩個月。

    當然，當半年的死亡威脅過去，肯定也會有人還是不信仰秦壽。

    而這些人就是毀滅之子最後的清理目標了。

    此時的毀滅之子，會認為他們對秦壽沒有敬畏之心，因此會直接將他們就地處決。

    當然，這些人走的時候是非常安靜與安詳的，並不會對已經信仰秦壽的信徒造成任何恐慌。

    於無聲之間消亡，會讓這段時間內見慣死亡的土著生靈，更加敬畏秦壽。

    恐懼與敬畏，也是信仰中不可或缺的一環。

    如此八個月過去，當毀滅之子將一片區域布教完畢以後，就會進入下一片區域繼續傳教。

    當然，這只是毀滅之子現在的做法。

    審時度勢也可以說是毀滅之子的天賦之一。

    以前真神還存在的時候，毀滅之子也會傳播秦壽的信仰，但是不會花上這麼多時間來布局。

    探清楚一片地區的情況以後，最多花三天時間傳播信仰。

    要麼信仰秦壽，可以得到活下去的全力。

    要麼不信秦壽，毀滅之子會想盡辦法賜予他們死亡。

    沒有第三種選擇。

    甚至有些大城市之中，毀滅之子根本不會傳播信仰，而是直接散播毀滅。

    在毀滅之災中存活下來的存在，才有資格成為秦壽的信徒。

    所以秦壽說他們的智商比猩猩們高多了。

    猩猩們雖說也會傳播信仰，但他們傳播信仰的方式，那可比毀滅之子們來的暴力多了。

    ————

    「信不信仰我主？」

    「我的信仰是先祖。」

    『砰。』

    異族被踩成肉醬。

    ————

    「信不信仰我主？」

    「信仰偉大的泰坦之主是我的榮幸。」

    「很好。」

    『啪。』

    恆定信仰檢測神術的猩猩，因為沒有檢測到信仰秦壽後會產生的信仰線，直接將異族給拍死了。

    ————

    「信不信仰我主？」

    「我將是泰坦之主的虔誠信徒。」

    「很好。」

    檢測通過後，新的信徒，將會被賜予溫暖的服飾，可口食物，明亮的住宅，以及晉升的知識。

    以上，便是猩猩們傳播信仰的方式。

    方法簡單的很。

    要麼當場信仰秦壽，並有信仰線與秦壽連接。

    要麼直接被猩猩們拍死，沒有第三種選擇。

    將攻略頂級位面的事情安排好以後，秦壽便將意識收束到了本體之中。

    接下來就是喜聞樂見的戰利品整理環節了。

    這一場打下來，秦壽也說不上沒有損失。

    畢竟空間魔方中的能量被他用完了。

    至於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