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就把這些黃金，給你們局長。他說，恐怕不行，局長這個人非常頑固，而且他也並不缺錢。並且他確實做了很多努力，可是局長卻並沒有一點鬆動。最後，他跟我說，讓我相信他，他跟副局長的關係真的非常好。如果局長真的提前退休了，或者是生病了，不在了。那麼副局長，就可以直接和他操控這件事。」

    錢金勛看了眼贏四，又看了眼范克勤。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贏四見他們兩個人這樣的表現嘆了口氣，道：「你們不會以為我跟他想的一樣吧？」

    范克勤笑道：「贏四小姐知道他在想什麼？」

    「別這樣，好嗎？」贏四看著范克勤，道：「好吧，我當然知道，他在暗示，暗示我們。」

    「沒錯。」范克勤道：「然後呢，發生了什麼？」

    「沒發生什麼。」贏四，道：「我沒同意，也沒說不同意。但是把黃金留給了他。只說，讓他再想想辦法。」

    「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范克勤道：「我們可以用錢擺平一些事情，哪怕多花點都無所謂。不過，有些事情我們不應該碰。」

    錢金勛在旁邊符合道：「沒錯，他在當我們是武器，反而作為他手裡的工具存在。」

    贏四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就是直接拒絕他這個暗示，對嗎。我會這麼做的。不過你們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他說的似乎在某種方面也能達到雙贏。」

    「那不是雙贏。」范克勤道：「我告訴你什麼叫雙贏，你我合作，都賺到錢這才是雙贏。但現在有一方，要我們成為他的工具。有了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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