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星途 第29章 重建和平
密室中,老陳緩緩睜開雙眼,看到木吒在打瞌睡,便輕聲打了句招呼。木吒聽到那細微的呼喊,立即清醒過來,急忙來察看老陳傷勢。
老陳:我的傷……好多了,我「家裡」有沒有回信?
木吒:我哪裡知道?
老陳:你……你沒看看,有沒有回電?
木吒:我又沒有你們的密電本,就算收到回電我也翻譯不出來。
老陳:(不滿)但是……但是你會記電碼的嘛!你可以先幫我記下來!
木吒:算了吧,上次讓你帶傷發電報,不但令你傷勢加重,還差點被人查到我們的信號源。我再開一次電台,只怕我們兩個現在就要進牢房了!
老陳:(笑)進牢房也是我,你可是玉虛高手,他們抓不住你!
木吒:你的意思一定要開電台嘍?
老陳:當然,如果不知道「家裡」的安排,我這裡怎麼配合?這可是我的職責。
木吒:蛇盤星上,你們的人,死得就剩你一個了!你還能做什麼?唉,沒想到在這裡,你們都混到這麼慘的地步,是不是應該認真反省一下?
老陳:情況這麼危急,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這個中立區是各方勢力共同確定的,我們也沒有辦法!快打開電台吧!無論後果如何,我必須知道「家裡」的指示。
見老陳這麼執著,木吒只好打開電台,扶老陳過去。為了以防萬一,木吒打開了監控系統,警惕注視外面的情況。
老陳等待了許久,才接受到一組電波,在老陳昏迷的時刻,這組電波不知已經反覆傳播了多久。老陳記下電碼,腦海中隨即出現相應的暗語。他急忙立即寫下一組數字,開始回電。
木吒忽然走過來,神色焦急地正準備說什麼,但是看到老陳全神貫注的模樣,他又把話吞回去。原來,在暗室外面已經沖入不少守軍,他們用精密儀器四處調查,看起來電波還是吸引來了敵人。
屋裡的搜查者不過幾人,本來木吒並不放在心上,可是當他看到屋外乃至街道上擠滿了守軍,甚至出現了昌社與無軌,這才暗暗叫苦。
「龜蛇二將」重歸主城,只能意味要麼是陳江流與悟空失敗,二將回來乘勝追擊,追殺餘黨;要麼是他們大敗而歸,正處於狗急跳牆的狀態,如果讓他們找到老陳,還不趁機殺人泄憤?無論是哪種結果,都對木吒與老陳絕對不利。
雖然如此,木吒知道現在絕對不能打擾老陳,老陳手下稍有差池,就會失之毫釐、謬以千里,很可能讓電報的意思出現嚴重偏差,最終導致不可挽回的後果。
話雖如此,還是怕什麼,來什麼。無軌親自走進這間屋子,並且即將找到啟動密門的開關,準備進入。
木吒被逼無奈,看老陳剛剛發完電報,便說了句:「做魚死網破的準備吧!」
老陳聽到這句話,臉色大變,立即取出事先準備好的錘子,拼命砸毀電台。又將桌面上的所有紙張,全部放入桌子下的「碎紙毀滅機」中,這種機器可以將一切紙質文件粉碎後,再墜入機器底層進行高溫燃燒,確保萬無一失。
當做完這一切,木吒與老陳都準備迎戰。令他們意外的是,無軌接了個電話,慌慌張張帶著手下全部撤了出去,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比查電台更重要。
追捕者們已經撤出,木吒和老陳面對被砸爛的電台、正在工作的碎紙機,不由面面相覷。半晌,木吒才問:「你這是幹什麼?」
老陳:(尷尬)你……你不是說魚死網破嗎?所以,我就,我就先動手了!
木吒:我讓你準備啊……你怎麼還真的都砸了?
老陳:等他們進來了,那就來不及了!
木吒:(急)可是他們沒進來啊!你都砸了,我們怎麼跟你家裡聯繫啊!
老陳:(急)我怎麼知道他們不進來?早知他們不進來我就不砸了,這電台很貴的啊!你以為我想跟「家裡」斷聯繫嗎?可是……我們這行規矩就是這樣,危急時刻必須毀掉電台與一切文件。只不過誰能想到,明明是最危急時刻,這才幾秒鐘就不是了!真是見了鬼了!
木吒:(情緒平穩下來)別激動,雖然電台毀了,我看你精神倒是恢復了。(皺眉)我只是奇怪,到底是什麼事情,會讓那烏龜將軍放棄我們?
木吒還在納悶,主城外面早已是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