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掃了一眼姜文明轉過來的魂幣，沒有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

    「重繪卡面只是相當於讓一張卡牌變異而已，大部分情況只能揚長避短，好在你這張卡的優缺點都很明顯，我也都儘量想辦法改善了，遺憾的是我並沒能改變它鎖定卡組的這個問題。」

    「換句話說，你的這張卡依舊不能交易，不能轉移，而且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除了你之外，其他人也無法召喚出她。」

    姜文明聳了聳肩：「已經很好了，說實話，能改那麼多我已經很意外了，畢竟一開始我其實就是想給她換張臉，加套衣服而已。」

    「衣服？」

    華江愣了愣。

    「這你在召喚的時候給她穿上就行了，可以帶進卡面的。」

    「這也可以？」姜文明瞪大了眼睛。

    「那我怎麼聽說別人還找繪卡師繪製一些服裝呢？」

    華江嗤笑一聲：「那是因為他們要的服裝沒人賣，或者說沒人能做出來，比如不受重力約束的裙子、明明沒有系帶卻怎麼也不會滑落的……咳，你懂我意思吧？」

    姜文明當場就是一頭黑線。

    草！

    原來是這樣！

    難怪當初常勇還眼神奇怪地提醒過他，要注意影響。

    就連周嫦靜也隱晦地問過他，身體還好不好，腰酸不酸，注意節制一類的話。

    感情他們以為自己不給葛大力穿衣服是因為他有某種不良的嗜好？

    天！

    他比竇娥還冤啊！

    自己只不過是怕霉運傳染到他們，買衣服的時候他都沒跟著去，而是托他們幫買，所以這才不知道罷了，沒想到卻鬧出了這樣的烏龍。

    姜文明頓時感覺自己的人設可能已經崩塌了。

    再看看葛大力的新版造型。

    嗯，雖然放出來單看非常養眼，但是在常勇他們看來，會不會以為他換了種口味？

    呸呸呸！

    愛想啥想啥，反正我自己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就行！

    正想著，華江突然咳了一聲，對著姜文明拋了拋眉毛。

    「當然，如果你也想我幫你提供這種服務的話，看到你主動付款的份上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建議你諮詢一下我嫂子，這一點上她是個大師。」

    狄夫人？

    怎麼又扯到她身上了？

    我真的是清白的啊！

    姜文明眼睛一蹬，一字真言脫口而出：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