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芳 第一百七十九章 弘曆不需要有底線的人_頁2
作為審判中心的那個審判高台更是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看上去相當的壯觀。
而趙學寧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所有的流程,決定首先拿廣州將軍坦瑞開刀,為這場大審判運動開個好頭。
坦瑞這傢伙一開始見到趙學寧的時候還很囂張,對著趙學寧一頓祖安輸出,問候了趙學寧的祖宗十八代。
趙學寧何等武德充沛的人物,怎麼會慣著他呢?
等他嘴臭完了,趙學寧直接上去把他摁在地上一頓爆錘,充分展現了自己物理系大總統的風采,把他臉上打得青的紅的紫的好似開了染料鋪子一般,整個人昏昏沉沉呆呆傻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個時候趙學寧再通過疼痛喚醒他的神志,具體方法就是讓他脫臼,把他兩條手臂跟玩兒一樣的一會兒弄脫臼,一會兒又給他接骨接上。
整個廣州城最好的接骨聖手張老大夫就在一旁看著趙學寧的操作,這邊弄斷,張老大夫立刻上前給坦瑞接骨,然後再讓趙學寧操作。
一套大記憶恢復術之後,坦瑞成功覺醒了身為趙學寧手下敗將的記憶,對著趙學寧俯首帖耳,跪在地上不斷地懇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就是別再折磨他了。
「折磨?這就叫折磨了?你最喜歡的事情不就是把不夠聽你話的人綁起來用鞭子抽到死嗎?一邊喝酒一邊抽,這才哪兒到哪兒?自己最喜歡的事情自己不體會一下,是不是太可惜了?」
趙學寧笑了。
而他的笑容在坦瑞眼裡毫無疑問,就是來自煉獄的微笑。
坦瑞直接嚇暈過去了,並且大小便失禁,難看極了。
然後坦瑞就一點不敢祖安了。
等此時此刻,他被趙學寧綁在行刑台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整個身體都被圍觀的人看了一個通透,他眼神呆滯,目光發直,仿佛一條失去夢想的鹹魚,什麼都感知不到了。
他的眼裡只有灰濛濛的一片,什麼都不剩了。
但趙學寧並不打算放過他,他首先發表了一番演說,說這個傢伙是個惡貫滿盈作惡多端的傢伙,平日裡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而現在,我,趙學寧,蘭芳共和國大總統,就要為所有被他欺辱坑害的人討個公道!
然後他找來了幾個托,充當領頭的,把他們喊上高台,讓他們當眾哭訴自己被坦瑞坑害的過往,以此勾起大家的同理心,喚醒心中潛藏的對強權的怒。
甭說這個事情有沒有發生在每一個人身上,只能說古今中外這種事情發生的次數和方式都是高度雷同的。
比如在同一時期的法蘭西,在路易國王的統治下,法國的貴族青年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三五成群,一起繞個圈圍住一個倒霉的平民,然後利用當時【平民不能背對貴族】的要求來玩弄他。
平民不能背對貴族,否則貴族就有權力對這個平民做出懲罰,且懲罰的方式也由貴族說了算。
所以貴族青年們會用刀劍之類的刺這個平民的背部,等平民尖叫著轉過身來的時候,又因為違反了禁令,站在他背後的貴族青年就可以繼續用劍刺他。
如此反覆,每個貴族青年都輪流刺他,不管這個倒霉的平民面對何方,總要被一個貴族青年用劍刺傷。
貴族青年們聽著他的哀嚎和求饒聲取樂,哈哈大笑,一直到這個平民流血死去。
平民不能反抗,只能忍受,大街上的人們不管多麼悲哀,也只能忍著。
因為法蘭西的規則允許貴族這樣做。
然後法國大革命爆發了,激進派的羅伯斯庇爾上線了,把這些貴族中的不少人包括路易國王都給送上了斷頭台。
沒有任何一場大革命的爆發不是因為強權的壓迫所致,革命看起來很血腥,只是因為之前的舊體制更加血腥殘暴。
和法蘭西差不多,帶清這邊,幾千年專制統治下來,貴族們的作惡比起法蘭西貴族青年的作惡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只要找一兩個人上台哭訴一下,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能從中找到共鳴之處。
第一個上台的蘭芳宣傳部官員就哭著表演說自己的婆娘被坦瑞的家奴搶進了滿城,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半個月之後他婆娘被送出來的時候,是一具屍體。
第二個上台的蘭芳宣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