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子彈已經批量生產了，但還沒有設計出適合使用這種子彈的槍，沒想到德國人搶在了前頭！」

        「你想法很有前瞻性，舒爾卡同志！」羅科索夫斯基感嘆道：「因為實戰證明這種步槍很優秀，它幾乎完全壓制住了我們所有的單兵武器，包括『波波莎』衝鋒鎗！」

        「機槍呢？」瓦圖京問了聲。

        「他們只需要兩、三把這種步槍就能壓制住我們的機槍！」羅科索夫斯基搖頭說道：「如果德國人大量裝備這種武器的話，史達林格勒戰役很可能就不是現在這樣的結果了！」

        因為這種步槍只有在史達林格勒少量裝備，同時蘇軍擔心這種武器傳出去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其它方向的蘇軍指揮官暫時不知道，包括瓦圖京在內。

        瓦圖京拿著照片看了看，問：「它的子彈比步槍彈短，也就是射程不如步槍，是嗎？」

        「是的！」

        「能壓制住步槍我能理解，可為什麼能壓制住機槍？」瓦圖京有些不相信。

        「我說的是兩到三個人！」羅科索夫斯基回答：「他們互相掩護交替射擊，火力持續性甚至比機槍還好，在廢墟和巷戰中雙方又都在彼此射程之內！」

        瓦圖京也是從戰場走出來的，這麼一點就明白了。

        「那麼，能壓制『波波莎』，就是因為他們有更遠的射程！」瓦圖京說。

        「是的！」羅科索夫斯基回答：「實際上，我們步槍的射程有相當一部份是多餘的！五百米外很少有人能命中目標，而德國人的這種裝備恰恰就將射程定在五百米上，同時因為減少了射程也就減少了後座力，使其可以成為一種單兵連發步槍！」

        瓦圖京想了想，就對朱可夫說道：「我們需要這種步槍，朱可夫同志！它有可能在這個冬季裝備部隊嗎？」

        「我不確定，瓦圖京同志！」朱可夫回答：「事實上，科學家們也不敢保證！所以，我們要做好沒有這種步槍的準備！」

        「也就是說！」瓦圖京有些頹然的說道：「我們將要面對的是敵人一大堆新型裝備，而且這些新型裝備的性能將全面超越我軍現有裝備……我們必須在這種情況下消耗他們的有生力量？」

        「可以這麼說！」朱可夫點了點頭。

        瓦圖京苦笑了一下，說：「我們最好不要讓我們的士兵知道這些，否則他們都沒有信心打這場仗了！」

        「不，我們應該讓他們知道！」舒爾卡說：「甚至我們還要假設敵人擁有大批這些新型裝備並以此為基礎展訓練！」

        朱可夫點了點頭：「否則，如果等到戰鬥打響之後他們才知道的話，那將會是一場噩夢！」

        這就是有心理準備和沒心理準備的問題。

        它表面上看起來是沒什麼區別，但卻會影響士氣……一種新裝備的突然出現給部隊帶來的震撼和恐懼是無以倫比的，它往往比裝備本身能造成的傷害還要大得多，就像坦克第一次出現在戰場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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