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醫娘子 第六十九章 是誰_頁2
下,呃,我叫舞悠然。是準備前往北安縣城赴約的大夫。不知公子可方便透露……」舞悠然開口道謝,話說的牽強,卻是肺腑之言。
「南宮謹。」不等舞悠然問完話,南宮謹已然回答了舞悠然的詢問。
南宮謹起身走向窗戶,背對著舞悠然,偏過頭來問道:「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
舞悠然微微一愣,沒想到南宮謹會突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我不記得了。」舞悠然苦笑一聲,重複道:「我是真的不記得了。曾經昏迷過一段時間,關於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如今這個名字也是新取的名字,至於我以前是誰,什麼身份,有怎樣的糾葛全部一無所知。你的問題,我實在答不上來。或許認識,或許不認識,無論什麼結果都好。我很滿意自己此刻的生活,對於以往並無任何留戀。」
南宮謹迴轉身來,帶著滿臉意外之色望著舞悠然,為了她的坦言而略感意外著。
「你,是否生過孩子?」南宮謹忽而這般問道,嗆得舞悠然直咳嗽,幸虧嘴裡未曾喝水,不然可就糗大了。
舞悠然一臉錯愕之色,沒想到南宮謹什麼問題不問,偏偏問了這麼一個令人糾結的問題。
有人剛認識就問人生了孩子沒嗎?
實在是太亂來了。
錯愕過後,舞悠然倒也不曾隱瞞,點了點頭道:「我有個兒子,跟我姓。如今已經兩個多月會三個月大了,叫做舞平安,小名安安。讓你見笑了。都是當娘的人了,居然還分不清一個人的好壞,這般就讓人騙了,險些就要悔恨終身了。」舞悠然回答了南宮謹的問題後,卻是忍不住自嘲一聲,對於百里香偽裝成李靖瞞騙她的事情心裡頭還是耿耿於懷。
說起百里香,舞悠然不禁問道:「南宮公子,請問之前抓我的那人人此刻在哪?莫非是被逃了?」
「你這般關心那個男人做什麼?莫非是心軟了?」
「心軟?怎會。那個人是個採花賊,我怎麼可能為他感到心軟。我只是擔心人跑了,我昨晚受的驚嚇豈非無處可報了。」舞悠然應道,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模樣平添幾分女子的嫵媚,加上舞悠然此刻的虛弱模樣,不禁令人眼前一亮。
「那你可以放心。他沒有機會再去禍害別的女子了。」南宮謹淡淡的應道,雖然沒明說,舞悠然多少也猜得出那百里香的下場,估摸著也是凶多吉少了。
「公子的救命之恩不勝感激,只是此刻天色已經大量,我還有同伴在原先住著的客棧里,我想儘快回去,免得讓他為我擔憂。」舞悠然身子稍微有點氣力後,準備起身下床,卻發現自己的鞋子早已不知所終,自己是赤腳躺在南宮謹的床榻上,褲腿上沾著黃土,就那般躺在人家的床鋪里,說不出的狼狽樣。
「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身上那麼髒,還弄髒了你的床榻,真是對不起。」舞悠然忙開口道歉,有錯在先自是先行認錯,更能得到主人家的諒解。
「沾了就讓人再換過,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毋須這般在意。不過,你的身體狀況不太好,我讓人給你請大夫過來,順帶替你通知一下你的同伴一聲,告知對方你在此。就不知道那客棧就什麼?你的同伴叫什麼。」
「這怎麼好意思,我回去也能休息,更何況我也是大夫,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
「醫者難自醫,你別推辭了。即便不想在此逗留,至少讓我派人買套適合你穿的衣服,你總不會想要這副模樣從薛家客棧離開吧?雖然我是無所謂的,不過,你確定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光外泄?」
舞悠然微微一愣,沒想到南宮謹會這般說,抿了抿唇,也覺得自己這模樣確實不適合離開,便接受了南宮謹的建議暫且留下,由他安排人通知蘇廣她在此處的消息。
南宮謹從屋裡出來後,原本淡然的神色卻通過一絲疑惑。
若是按著他的性格來說,不該是這般多話之人,為何今日裡居然說了那麼多以前不會多言的話語,還主動幫忙舞悠然尋人,這可不是他的性子。
哪怕舞悠然的肩胛骨處會有他獨門的紋身,也不是造成他如此改變的理由。
南宮謹想不透,也懶得去想。
反正發生過的事情也不會再來一次,他此刻唯一想知道的就是為什麼舞悠然身上會有那多血色牡丹的紋身。
他與她之間到底是怎樣一種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