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錦宣說到這裡又停了停。

    慕然挑眉，立刻就明白他們欲言又止的可能原因了，「不過凌嫣然無罪是不是？」

    「那個該死的柳清明一口咬定是他自己要替徒弟出氣，想懲罰你，凌嫣然從始至終都不知情，若說有錯，也就是她不該欺騙柳清明，可她欺騙的是柳清明，並未教唆他做什麼，這不能算她有罪。」林曉曉氣得咬牙切齒。

    當初得到這個結果她氣得都和風錦宣冷戰了幾天。

    「不過她也被煉藥會除名了。」風錦宣補充一句。

    慕然冷笑，「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聽到她問這個，氣氛又低了幾分。

    林曉曉小心的瞅瞅她，咬著唇一臉猶豫不安，又警告的瞪了一眼想說的風錦宣。

    「呵，行了，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是回了凌府吧，而且她之所以能完全抽身，也因為有靖康候的關xì ，是不是？」

    林曉曉動動唇，卻不知道說什麼，她想罵凌浩那老東西，但又怕讓慕然更傷心。

    明明都是女兒，而且凌嫣然還不是親生女兒呢，以前的就不說了，現在二女兒害大女兒如此，凌浩竟然還一心保她，她正想上門去罵一罵，問問他到底有沒有把慕然當做女兒。

    「好了，別糾結了，早料到的，我也說過，出嫁後，我和那一家也算真的斷了，其實現在有這樣的事情倒更好，至少我有了和他們徹底斷了的藉口，不是麼。」慕然抬手輕捏了捏林曉曉氣鼓鼓的臉頰，忍不住笑道。

    生qì ？失望？傷心？

    這些東西若出在凌浩身上，她還真沒有了，若說曾經在重生後因為凌浩的一番寵溺，生qì 了什麼念想，也在後來的分開和知道自己身世後消失得差不多。

    後來凌浩的一些做派更是完全把餘下不多的念想給磨得乾乾淨淨。

    現在凌浩越是這樣，她以後抱起仇來至少也越少顧忌了。

    她從沒欠他什麼，養育之恩已經用兩次的生命還了回去。

    林曉曉憂鬱的看著她，明顯不相信她真的不在意，只當她在強忍著，心裡更恨，恨那一家人。

    「對了，那個凌嫣然……她好像變了很多，你以後遇到她的話，反正別理會她就是了。」林曉曉說到這兒，滿臉都是厭惡。

    「哦？她變得怎麼了？不好得罪？」

    「也不是，反正就是變得更讓人討厭了。」動不動就梨花帶雨的，以前是囂張跋扈不講理，現在卻好像變得很講理，話沒多說兩句，裡邊全是自責。

    可這種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卻讓人怎麼看怎麼彆扭。

    「說到這裡，柳清明被抓了，那凌嫣然有什麼表示？」

    「說起來也奇怪，柳清明被抓後，一開始也查不到凌嫣然的，因為她該了名zì ，叫林煙兒，是凌嫣然自己出現到汝陽王府求情的，說柳清明是她師傅。甚至柳清明是因為她才害你也是她說的。」

    林曉曉很不解，一般這個時候正常人不是急著撇開關xì 或者推掉責任的麼，這傢伙倒是把所有罪過都往自己身上攬，甚至還說要代替柳清明服罪，這都什麼事。

    「林煙兒？」慕然微楞，「竟是她。」

    「怎麼？難道你們之前見過？」林曉曉訝異。

    慕然哭笑不得，無奈點頭，「記得我和你說過和雨虹他們認識的經過麼，當時隊伍里就有一個煉藥師。」

    「難道就是凌嫣然？」林曉曉錯愕，這還真是太巧了。

    慕然點頭，「當時她蒙著面，我雖覺得有點熟悉的感覺，卻也沒多想，不想竟然是她。」

    她之所以對這個名zì 印象深刻還是因為那傢伙的奇葩，整個就是一朵偽白蓮，那類型是她最為厭惡的，記憶便深了些。

    現在知道這人是凌嫣然，她大概明白剛剛林曉曉說的變得不一樣的怎麼回事了。

    她差點忘了，凌嫣然上一世最拿手的戲碼就是裝白蓮花了。

    林曉曉一臉遺憾，義憤填膺道，「你當時不該手下留情的，這傢伙就該被毒蟲給分吃了。」

    「呵，好了，彆氣了，我都不氣。既然已經是定局的事情就不說了，此次回來我和凌琅都定了些計劃，首要的一個就是提升實力，你們現在情況如何了？」

    「呃……」林曉曉有些尷尬的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