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香門第 第一百一十四章我的事情我做主_頁2
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還是剛才的姿勢,衣服也沒動。
不想睡覺強迫人家睡。睡的正香又要喚醒人家。
林株對著金小光的背影狠狠地翻了幾個白眼。
金小光有點邪惡的扯了扯嘴角說:「不要翻了,小心變成白眼狼。」
真不是人,後腦勺長眼睛。
林株小聲罵了一句,下床穿好鞋子。
整理好衣裙。理了理頭髮。看金小光很優雅的站在窗前,看著已經夕陽西下的窗外。
小聲說:「金公子,咱能不能不這樣?奴婢再怎麼卑賤,也不能這樣吧?你說奴婢一個十五歲的大姑娘,有事兒沒事兒的總陪著金公子睡覺。真是哪門子道理啊。這要是傳出去了,奴婢以後還怎麼做人?還有奴婢以後怎麼找婆家?」
「還想找婆家?」金小光似乎很奇怪的轉過身子看著她說:「你不是已經成了小爺的人了麼?你的意思是現在就跟老太君要人?還是先跟你爹娘提?」
總是拿老太君爹娘嚇唬她,她可不是嚇大的。
她也直勾勾的盯著他說:「金公子,奴婢怎麼就成了金公子的人了?憑什麼金公子說奴婢是您的人奴婢就要是您的人呢?金公子,您堂堂定遠侯世子也,不要總是用老太君我爹娘來嚇唬我好麼?咱們兩人的事兒能不能咱自己做主。」
「哦。自己做主?自己怎麼做主?」金小光似乎對這句話很感興趣,嘴角掛起了一絲笑意微微俯下身子說:「你給小爺說來聽聽。」
還說來聽聽。聽聽就聽聽,好好聽聽我的心聲。
林株很快將腦子裡的想法組織了一下說:「金公子,婚姻大事兒是奴婢一輩子的事兒,是終身大事兒。自然的奴婢自己滿意自己做主。怎麼能說是誰的人就是說的人呢。再說了,奴婢同金公子也就是很純潔的共床共枕的關係,並沒有發展到負責任的地步。而且金公子高官厚祿的,奴婢只是燕府一個小小的種菜小丫鬟,這門不當戶不對的。就是金公子不嫌棄奴婢自己也不敢高攀啊。還有,金公子這樣的身份這樣的人物,以後一定是妻妾成群,不,是成群結隊。奴婢這樣一個螞蟻般的小人物,還不被她們踩死。奴婢可不想整天我空心思爭分吃醋的。奴婢就想找一個安分守己的通情達理的夫君。你種菜來我澆園的,好好過日子。」
她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聽得金小光慢慢收起了嘴角的笑意。
沉下臉來,眼神很犀利的盯著她。
有點像老鷹盯准了小雞兒。
林株嚇得慌忙低下頭去。難道自己說錯了。真不該說這麼多。有道是言多必有差,也不知是哪句說錯了。
就聽得金小光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自己做主,想得倒美!」
說完一把抓住她的手,幾乎是將她提出了屋子。拽出了小院。
路上還是沒有一個人影。
來到聚賢酒樓後門,林株拽了拽手,想掙脫出來。
卻是一點也動不了。
金小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說:「難道你娘沒教過你,婚姻大事須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麼?」
都出來了還在計較這事兒,不能等到了雅間麼?
林株又將手抽了抽說:「一般的百姓家,男婚女嫁自然是這樣。可是奴婢有資格做金公子的夫人麼?只不過是小妾,說不定小妾都算不上,哪裡用得上父母命媒妁之言。所以我的事情我做主。「
說完眼珠一轉,說了聲:「金公子,有人來了,好像是戚掌柜的。奴婢可不想被他看見,沒臉做人的。「
說完將小小的身子一縮,幾乎是蹲在了地上。
這麼點年紀想這麼多。還想到了夫人小妾的。
金小光一時不知該怎樣說,。只是將她一把提了起來,也不知身子怎樣一個旋轉,就飛上了二樓。
睡了真的足足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還真是餓了。
林株的一隻手腕被金小光捏的通紅,有點疼。她也不顧形象,徑直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撅著小嘴端起一杯茶就喝。
說了很多的話。口乾舌燥的。
書墨已將放下了書本,他剛才自己吃過飯了。
看林株的樣子很識趣的起身說:「大哥,株兒你們先坐著喝點茶,我去看看剛才交代的豬蹄兒好了沒。」
說完腳下抹油溜了。
林株不管不顧的一口氣喝了幾大杯茶,重重的放下茶杯。起身說:「不吃了不吃了,金公子,奴婢這手腕可是骨頭加肉加血組成的,不是鋼鐵鑄成的。「
說完撅著嘴巴賭氣的往外走。
手腕生疼,還有點生氣。
金小光卻是一點也不生氣,反倒覺得想笑。
林株的樣子實在是太像愛撒嬌的小姑娘了。他見過自己的小妹妹在爹娘面前撒嬌,很可愛。
眼看林株已經到了門口。
他輕輕伸出一隻腳在她的腳下一絆,伸手攬住她纖弱的腰身。
林株便毫無懸念的返身倒在了他的懷裡。
軟軟的身體在懷裡的感覺真的很不錯,。金小光伸手將她掙扎的身體扶正說:「只是那麼拽了拽,那裡就重了。小爺看看。「
說完抓起她的手腕。
林株使勁的鎖著,不願被他抓著。
可惜又是一個毫無懸念。
金小光將林株柔軟圓潤的蓮藕般的胳膊拿在眼前,看著那一片潮紅,用手指輕輕撫了撫,說:「真的是很嬌嫩。以後小爺會小心一點的。「
還以後,不要以後了。
林株偏過頭去不看他,嘴裡說:「那裡就是嬌嫩?是金公子用力太猛。金公子,你這樣對奴婢奴婢也就認了,誰讓奴婢只是個奴婢呢,不過以後對別的千金小姐,可千萬不能這樣啊,你可聽說女兒都是水做的骨頭水做的肉,是用來欣賞憐愛的。不是用來練功的。」
金小光沒等她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很是釋放。笑聲在大大的屋子裡迴蕩。
金小光平時比較嚴肅,很少有這樣的笑聲。
笑的林株有點毛骨悚然的。她微微側了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