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掌中 25.二十五章_頁2
到竟然就那麼趕巧,許岐自己就把這事提起了。
&了京城他便說這熟悉哪兒也熟悉,本王便放他假讓他去尋父母去了。記得上次許公子說他長得與某位故人相似,不知道那位故人是不是京城人士。」
&是故人,我哪能夠得上,」許岐連連擺手否認,一副惶恐的模樣,迎上秦筠疑惑的目光才道,「大約是我眼花了,若是真相似,該是王爺覺得相似才對。」
&王?」
許岐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怕觸怒了秦筠,秦筠看了出來,便道:「本來只是隨口一問,你那麼一說,反而吊起了本王的胃口,你這要是不說了,本王估計就該氣了。」
&估計是眼花看錯了,就覺得那侍衛有那麼一丁點長得像是鎮國公府中的人……」見秦筠臉上的笑容漸淡,許岐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日日頭大,我就是晃眼一看,再看就覺得不同了。」
&礙。」秦筠笑了笑,像是把這件事揭過了去。
但心裡卻思考起了鎮國公府,京城稍微有勢力的她都想過,鎮國公府她卻一直都沒納入懷疑對象。
原因很簡單,鎮國公府其實已經算是落敗了,鎮國公比先皇還要大二十多歲,如今頭髮花白,如今就是在府中頤養天年。
而鎮國公就只得一子,許岐怕觸怒秦筠,就是因為這鎮國公的兒子尚了她的姑姑,大宋的唯一的公主。
長公主年輕的時候為駙馬懷過幾個孩子,因為長公主早年受苦不少,身體落下了病根,連帶孩子也保不住,幾胎都沒有保住,後面夫妻兩人就搬出了京城,遠離紛爭,這些年都有種不問世事的意思,最重要的是這兩人就一個妾侍所出的女兒,所以秦筠就一直沒把他們納入考慮。
秦筠回想了長公主的模樣,時代久遠只是依稀記得是個美人,而她姑父鎮國府世子的模樣,她更是記不清了。
如果兩人有孩子的話,從各個方面還真是她爹最好的選擇。
雖然不能完全確定了,但至少多了一個懷疑對象,
……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秦筠又閒坐了一會,玩了幾圈行酒令,灌了幾杯酒隱隱覺得頭有些發暈,她酒量不淺,不過怕喝多了怕明天頭疼,便藉口明日要去禁衛所下了船。
荷花開的正好,夜風中夾雜了淡淡香氣,秦筠撩開馬車帘子,手支著腦袋,聽著遠處的隱隱約約的一片宮商,有些昏昏欲睡。
&爺困了要不就在馬車裡先將就歇會。」雪松翻出了柔軟的大迎枕,收拾妥帖讓秦筠可以躺著休息。
&車太硬,我還是回府再睡。」
想到她那張柔軟熏了香的大床,秦筠伸了伸懶腰:「明天下午不去禁衛所了,這些天都在禁衛所,整個人繃的難受。」
在禁衛所自然不可能像是在家中,洗澡不方便,繃帶就是睡覺都是裹得緊緊的,她好幾次因為胸口纏的太緊,直接從夢中被活活憋醒。
&苦王爺了,等到回府奴婢就伺候王爺沐浴,讓王爺好好睡上一覺。」
秦筠愜意地眯了眯眼:「到時候我可得多泡一會。」
嫌棄馬車硬,但在路途中,秦筠還是躺上了迎枕,隨著馬車的晃動稍微小睡了一下。
&了嗎?」秦筠打了一個哈欠,感覺到馬車的速度漸緩。
雪松掀開帘子:「還有一條街就到王……怎麼那麼大的煙啊!」
看清了冒煙的方向,雪松瞪大了眼睛聲音陡然上揚。
&麼煙?」
晉王府建的大,旁邊也沒哪家敢直接建在旁邊當鄰居的,雪松看那冒煙的地方心越來越慌,轉臉讓開身子讓秦筠往外看。
漆黑的夜空灰色的煙霧格外的顯眼,秦筠瞌睡瞬間醒了:「王府走水了?!」
馬車行的越近,慌亂的叫聲便越清晰,等到了王府大門口,看著沖天的煙霧,秦筠就是想騙自己都不成,她今晚和明天下午打算睡覺的地方都沒了!
還洗什麼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