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得越少。只要不出錯，就不會有生命危險。包括張若塵自己，也只能待在閻羅天外天養傷，不敢外出。

    「天圓無缺也不過如此。」阿芙雅的聲音，從塔樓下傳來。隨即，她和白卿兒一起，走上樓梯，來到第七層塔。

    四女站在一起，羞花閉月，如同群芳爭艷，但卻又各有其美，沒有人可以在美貌上蓋過其餘人的風頭。

    月神，美貌天下第一，與月神幾乎完全一模一樣的無月，自然稍勝另外三女一籌。

    紀梵心淡若幽蘭，氣質縹緲。白卿兒清冷如玉，眼神最是銳利，仿佛有著永遠用不完的精氣神。

    阿芙雅擁有始祖殘魂，眼神和表情無不透露著高人一等的冷漠，看所有人，都像是看芸芸眾生。

    張若塵起身相迎，笑道：「始女王斂氣之術高明，瞞過了我的感知，始祖手段深不可測。」對於阿芙雅，因為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考驗，張若此對她還是頗為信任。

    但，始終得留一手，無法像對白卿兒、紀梵心她們那樣，完全信任。剛才張若塵的確沒有感應到阿芙雅和白卿兒的到來，但卻不是因為，阿芙雅的斂氣術真的高明到無法感知的地步。

    而是因為，他沉浸在了剛才的古卷中，被古卷上記錄的信息，深深驚住。

    白卿兒道：「不久前，我和千骨女帝派遣來的使者見了一面，得知了一個重大消息，必須親自前來閻羅天外天告知於你。」

    「何事？」

    「昊天二十年前，就已回到天宮。」張若塵動容，目光情不自禁的望出窗外，看向星空戰場另一頭的天庭大陸，由衷的感慨一聲：「好厲害！動，則雷霆一擊。靜，則秘潛無形。他們這些活了上百萬年，經歷過無數大時代的人物，果真了不起，我不如矣！這一次，他們給我上了一課。」天下所有修士，包括張若塵都猜測昊天、天姥、石嘰娘娘依舊還在與黑暗詭異鬥法。

    但，誰知道，鬥法二十年前就已經結束？按理說，鬥法一旦結束，昊天和天姥應該第一時間現身，穩定天庭和地獄界的局勢和人心才對。

    白卿兒道：「太上近日親自去了天宮一趟，這才見到昊天真身，得知消息後，立即派遣女帝告知於你。」天機不可泄露，不能傳訊，自然只能派人親自送信。

    張若塵笑道：「太師父比我更了解昊天和天姥他們，應該是猜到了他們在守株待兔，才去天宮確認的。」無月道：「夫君何必失落？你年輕氣盛，銳氣正鋒，自然動若蛟龍。昊天、天姥他們年輕時，都經歷過你這種狀態，甚至還不如你。」

    「你這話太委婉了！」張若塵對自己有清楚的認知，道：「過剛易折，收放自如，才是大乘。巴爾、骨閻羅、七十二品蓮這些人，也的確夠冷靜，居然可以做到三十年不現身。看我煉殺五目金蟲和緋瑪王這些不滅無量，都毫無反應。」張若塵甚至懷疑，天姥早已身在閻羅天外天。

    畢竟，天宮的貝希是餌，閻羅天外天的閻君亦是餌。白卿兒發現了張若塵剛才觀閱的古卷，拿起來，一邊看，黛眉隨之微微皺了起來，道：「命祖是冥祖的義子！這結語也太慌繆」白卿兒聲音在此止住，因為她看見寫下這句推論結語的人，乃是始祖閻羅。

    歷史上最偉大始祖之一的存在，他的推論，自然不會無的放矢。張若塵之前也被這句結語驚住，但，看完《閻羅手札》上始祖閻羅的推論，卻又覺得，這很可能就是事實。

    手札上記載，靈長之戰的取勝，開啟了荒古時代。但靈長之戰，只是將太古生物困在了黑暗之淵，並沒有徹底消滅他們。

    各族只能用荒古廢城防禦！此後，漫長的歲月里，靈長各族，包括人族、鳳凰族、龍族、死靈、眾妖、眾獸誕生的強者，前赴後繼征戰黑暗之淵，都沒能成功，反而殞落無數。

    甚至，有始祖死在裡面。直到冥祖出世，才帶領各族強者，殺到黑暗之淵的最深處，踩著太古生靈的屍骨，在大冥山，接受太古十二族族皇的跪拜。

    根據始祖閻羅的分析，當時跪拜冥祖的，就有年輕時候的命祖。殞神島主也曾告訴張若塵，他聽過一則秘聞，命祖很可能是從黑暗之淵走出的太古生靈，出生最為強大的鴻蒙族。

    張若塵尋找命祖相關的信息，自然是因為，不止一次聽說，有神秘巨頭預定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