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孫導驚訝，連方凱這個基本不怎麼誇人的男一號，聽到孫導大叫了一聲「ok」之後，也忍不住對著哭得滿眼通紅的思晗豎起了大拇指。

    「思晗，今天非常棒！」

    方凱說著，把助理遞過來給他擦汗的濕巾遞到思晗面前。

    思晗愣了一下才接過來，「謝謝！」

    「芳姐呢，她平時不是跟進跟出像塊狗皮膏似的怎麼甩也甩不掉呢，今天怎麼不見人影呢？」

    方凱故意岔開話題四處張望似是在找尋芳姐的身影，實在，卻是的尷尬，畢竟，誰也不想被人己哭得鼻子都紅了的窩囊樣。

    特別是，她還是個才十幾歲的小姑娘呢！

    思晗拿著濕巾敷在眼睛上輕輕按著淚腺，情緒還有些低落，耳邊卻響起哥哥昨晚說的話，「你是紀思晗，你的腦子裡，只能有我！」

    慘了，今晚回家被他紅腫的眼，必定又要心疼了吧？

    「思晗？」

    方凱開始只當她是尷尬，不願意讓他哭過的樣子，但跟她說了幾句話她低著頭沒反應，他便提高了嗓音叫了聲。

    「嗯？」思晗終於被他的叫喚驚醒，微微受驚，抬起眼皮瞅著她。

    漂亮的眼睛紅了一片，蒙滿水汽的眼眸閃過受驚小鹿一般的慌亂。

    方凱原本只是關心她，不期然地對上她的眼睛，心臟，像是突然被拋進了高速運轉的離心機，完全失去了控制，不止節奏亂了，就連方向，都好像完全亂了……

    這種完全失去了控制的感覺，糟糕得讓方凱心慌！

    「方凱哥，謝謝你！」思晗用哭過之後特有的微沙嗓音輕聲向他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