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棄:下堂皇妃要出閣 莫相棄:下堂皇妃要出閣_分節閱讀_25_頁2
解藥,本王給了,不過是享受你一夜,你還指望清白身子留給金痕波!」
她還是不理睬。
赫連卿稍稍用力,將她身子板過些,唇湊在她耳邊語氣邪獰,「從這裡回到南海,再快至少要半個月,海上也許他金痕波是霸主,可這一路上能不能安全回去?這點你說准能保證?」
她空空的目光慢慢收回,凝視冷笑的赫連卿,她看不透這個男人,卻清楚他一貫行事的手段。只要他想得到的,對任何人都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三年前被她救起的少年,那段青澀卻單純不含雜質的朦朧喜歡,留在她心底深處暖暖的感覺,從那一夜/情/欲後,最終成為她心底塵封的記憶。
回不去了……
她唇角漾開,伸手接過藥碗仰頭喝下,濃重藥汁入口強迫自己咽下,立刻令她腸胃翻江倒海似的難受。
手一丟,碗落下,一地碎片。
「出去!」她低低一句,用力拉開還摟著她腰肢的手,他的手太冷,他的心更冷,她一向討厭被冰冷觸碰。
赫連卿眸色一寒,正欲發作,她突然俯身劇烈嘔吐,那半碗藥汁盡數吐一地,她沒有吃東西,胃空無一物被藥刺激,吐出這些後,一陣陣抽痛。
半跪在床榻,她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手指緊緊攥著床角,不願在赫連卿面前再弄的更加狼狽不堪。
「不知好歹的東西!」赫連卿猛的站起,怒極至冷像弦上代發的箭。他幾時給人端過藥,還燙傷手背。
她作/踐自己,是給誰看?
「安紫薰不知好歹,不勞煩王爺你費心。」她抬了頭唇邊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淡笑。
營帳外木棉聽了動靜疾步進來,一見這場景心下明白忙著跪下,「王爺息怒,是奴婢的錯沒有及時告之,這藥藥性很強,需服用膳食後方可喝下。王妃才醒又久未進食,只怕這藥刺激腸胃,所以才會吐出來!」
赫連卿微怔,他出生皇族,身份尊貴,這二十餘年來被人伺候打點好一切,哪裡知道這服藥需先進食才能服用。
他不知,安紫薰也倔強不說!
燙紅的手背點點灼痛,他莫名心中一絲怒意,眸子又暗又沉。
得不到的始終最好 文 / 雪芽
「還是奴婢來伺候王妃吧。」木棉見慶王手背燙的淺紅,面色微怒,忙說道。.
赫連卿卻俯身將安紫薰拎起來冷笑道,「不知好歹是吧,本王今天就教你怎麼知這好歹!」
「王爺……」木棉本不想惹禍上身,可她身為醫女,擔心安紫薰大病未愈,經不起再次折騰,這藥方子她已經弄的平和,她剛喝下就吐出來,顯然身體堪憂。
赫連卿臉色不善冷冷道,「你這麼疏忽照料王妃不是看在老七的份上,今天定然不饒你。再去熬藥,然後自己下去領十板子!」
「和她有什麼關係,是我不需要人來伺候,王爺想懲罰我都可以,別遷怒在旁人身上!」安紫薰皺著眉頭。
「二十。」赫連卿眉眼冷然。
「赫連卿!」
「三十!」他聲音冷厲,卻揚起嘴角笑問她,「你想讓她挨幾板子?」
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再言語,任由赫連卿抱著她坐在桌邊。她不想因為自己,再連累無辜的人氯。
營帳里只剩下他們兩人,她坐在赫連卿腿上,腰側是他緊貼的手掌。他將勺子送到她嘴邊,看著她一點一點艱難吃掉那些東西,眯起眸子,尚未察覺自己的嘴角正微微朝上勾起。
大抵是吃了點熱乎的東西,她唇色不再那麼蒼白,淡淡粉色。赫連卿用指腹擦去她唇上殘留的痕跡。
再次吻上,輕輕吮/吸,柔軟淡香的感覺從他中毒後,只留在過往記憶里。三生蠱能克制他身體所中之毒,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痛苦,卻不能幫他解除。倒是安紫薰,能令他暫時忘卻這樣的痛苦。
藥重新端上涼著,赫連卿看著她皺著眉頭全部喝光,「乖。」他低頭含上著她雪白耳珠親昵的摩挲,魅惑的嗓音落在她耳中,令安紫薰身子微震,「今晚本王要宿你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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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又是一陣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