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錯誤。或許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從來都不會笑。

    踢成這樣了，總不會還不滿意吧？

    然而范加爾現在就是感覺如鯁在喉，贏球了他心裡自然還是鬆口氣的，而且球隊終於又踢出了他想要的場面。

    但這一切都是因為周天成在場上，這就讓他感覺到不太舒服了。

    他其實不太想去參加賽後新聞發布會，他心裡明白，如此巨大的前後反差，記者們會把焦點放在何處。

    但他還沒有到新聞發布會大廳，剛走出主隊更衣室，直接就被記者圍住。

    范加爾止步看著幾個記者，躲不掉了。更讓他皺起眉頭的是，這些記者都是亞洲面孔。

    能夠這麼積極的恐怕也只有中國記者了。全世界都知道英格蘭足球記者如同狗仔隊一樣瘋狂並且無孔不入，實際上一旦有吸引中國記者興趣的點，讓他們興奮起來，這股子執著的勁頭和任何國家的記者相比都有過之無不及。

    能在這裡堵截范加爾，顯然是有備而來。

    而且上來問題就很犀利。

    「請問路易斯范加爾先生，球隊這場比賽和之前的表現呈現出明顯的反差，周天成起到了非常亮眼的貢獻，中場改觀明顯，之前是由於什麼原因一直把他放在替補席，甚至連大名單都沒有進？他和費萊尼的是否讓你找到了中場的最佳配置？」

    說實話，從提問方式到問題本身，一點都不高超，甚至有很濃厚的採訪國內本土教練的特色，開口非常直接地詢問戰術。

    但范加爾的臉色卻變得更不好看，三句話不離周天成，正好戳在他最不想提的痛點上。

    但中國記者卻是面帶微笑看著他，心裡樂得倍兒爽。

    他們要的就是這效果，就是故意提。

    有些話就是得現在說，得讓范加爾明白，周天成和里瓦爾多、托尼、里貝里都不同，他不是你想封殺就能封殺的。

    那等同於作死。

    曼聯這樣零散的攻防，有了他都能串起來，維爾貝克那樣沒準星的黑又硬，有他在都能激活。

    他的作用遠不止這點，在曼聯，只是露出了冰山一角……

    。

    草根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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