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關,我總不能,跑出去找鴨吧?」
「他,愛你嗎?」盛春成問。
陳姐沉默了一會,她說:「愛不愛的,現在還有什麼意義,我把女兒都搭進去了。」
盛春成心裡一緊,他很想和陳姐說,不值得,不是說郭爽因為這個而出了意外不值得,而是,我覺得為了他,你把自己毀了不值得。盛春成很想說,我見過那個人,我覺得他配不上你,從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們不般配,他和你,根本就不是同一類人。
盛春成沉默著,什麼都沒有說。
陳姐拿過了邊上的酒瓶,準備喝,盛春成把酒瓶從她的手裡奪了過來,和她說:
「不要喝了,陳姐,你不要糟蹋自己。」
陳姐苦笑著:「都已經這樣了,我還需要愛惜自己的羽毛嗎?我都已經被剝光了,哪裡還有羽毛。」
在陳姐面前,盛春成覺得自己笨嘴拙舌的,他說不出什麼道理去安慰她,也無需說,陳姐比他想得還要明白。
盛春成站起身,朝陳姐伸出了手,陳姐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不過還是握住了,盛春成一把把陳姐拉了起來,和她說:
「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去洗個澡,然後好好地睡一覺,你需要堅強,不為別人,也不為郭爽,你就為你自己。」
陳姐站在那裡,看著他,眼眶裡有淚光閃動,盛春成說:
「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走吧,我陪著你。」
盛春成牽著陳姐的手,朝她的房間走去,這是盛春成第一次進陳姐的房間,盛春成問陳姐:「有地方坐嗎?」
陳姐說:「就坐床上好了。」
盛春成在床上坐了下來,和陳姐說:「你去洗澡,我坐在這裡等你。」
陳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脫了衣服,進了衛生間。
等到陳姐從衛生間出來,她看到盛春成已經把床上的枕頭掉了個方向,放在床尾這裡,盛春成和陳姐說:
「你躺下來。」
陳姐在床上躺了下來。
盛春成坐在陳姐的邊上,他把雙手的拇指屈起來,其他的四指,在它外面握成了拳頭,他雙拳側過來,用拇指的指背,一下一下,從陳姐的鼻尖開始,刮過眉心,一直過了前額,繼續朝頭頂刮去。
接著,他雙拳的拇指指背在眉心併攏,一起沿著眉骨,一下一下,輕輕推向太陽穴,然後用指背,在太陽穴上輕揉著。
不一會,陳姐發出了鼾聲,她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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