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解剖學 No.166 十丈軟紅(8)_頁2
的胸膛。
「嗯,我每天都有給你上藥的……」
「……」
我無言以對,只有以窘迫的臉紅來表達。
「所以……真真,不要再怕了,對我,什麼都可以的。你想要什麼,你想要怎樣,都可以的。」
在這一瞬間,我忽然很想吻他,但是我忍住了。他像會讀心術一樣,微微一笑,低下頭,一聲不吭地滿足了我的心愿。
「真真,婚期,定在五月初六,可好麼?」
五月初六,還有不到一個月?婚期?!
他,要娶我?我要嫁人了?而且,這麼快?
秋抱起我,放在自己的腿上,湯池之中,水波漾處,肌膚相接的感覺令人心動過速。
「現在這個樣子,沒辦法給你個風風光光的大婚,否則說不定就會引來危險。不過我覺得,你不是普通的女子,你不會在意這個。」
嗯,要是能嫁給他,與他長相廝守,什麼大婚不大婚的呢。照我說,連擺酒都用不著,只要能嫁給他,我來到大唐的使命就完成一大半了。
可這是古代,沒有民政局可以領證,要是不擺酒,用什麼來公示他對我,啊不,公示我對他的所有權呢?
「所以,咱們的婚事就在碗子山辦,咱們的家人,就算都在那裡了。處理完了長安的事,再回碗子山,總還要些時候,怎麼也要五月才趕得及。所以,我已經找人算了,五月初六,是吉日。」
考慮得真是周到。我還暈著呢,就連日子都算好了?這還真是單方面的決定啊!
我不服氣地嘟起了嘴。
「怎麼了真真,有什麼不妥嗎?」秋看到我的樣子,覺得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側過頭輕輕地啄了一下我嘟起來的嘴。
「你怎麼知道我會答應嫁你嘛!」
這下他就吃驚極了。
「你我都已親密至此,你不嫁我,那還怎麼辦?」
這種封建的言論我就不愛聽了。這意思是,咱倆睡了,你可以不娶我,但我就無路可走,不嫁你就不行了?
我推開了他。
「男女生來是平等的,女人並不比男人低劣。我不嫁你,一樣可以活得很好。咱倆誰占了誰的便宜,還說不定呢!」
男神思考了片刻。
「真真,你的意思是,你和我……那樣了,你人還可以不是我的?我還可以不用對你負責任?你的世界,是這個樣子?」
這個「我可以不用對你負責任」,好像帶了點不佳的苗頭?這是在……竊喜?
應該……不會吧!
我強硬地點了點頭。
「在我的世界裡,男女都是平等的,會相互尊重,這樣的事情,要雙方都點頭才行的。我們看重的是一生的幸福,不是什麼貞節牌坊。」
男神低頭認真地思考起來,我在他的眉宇間瞧見了夜的影子。夜,那個思想極度Open的傢伙,不知道又會想出什麼先進的理念。
「真真,」他忽然正色對我說道,「我明白了。咱們畢竟來自兩個不同的世界,你呢,一定有許多自己的想法,所以,我會尊重你世界裡的規則的。」
這是,什麼意思?
退縮了嗎?改主意了嗎?不要我了嗎?!
哦買噶,我只是撒嬌的,只想讓你害怕,想讓你抱住我,對我苦苦哀求,求我嫁給你,告訴我你不能沒有我,可不是給你轉身逃跑的藉口啊!
我決定了,下一秒他要是說不娶我了,我就拖住他,我要貞節牌坊,我哭著喊著讓他對我負責任!
「真真,」他忽然一把把我撈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可是,我尊重了你,你也得尊重我啊!我這個世界裡的規則就是這樣的,你都把我那樣了,你……你來對我負責吧!」
哦買噶,在距今一千多年前的古代,還有比這更令人滿頭黑線的--求!婚!嗎?!
看著我驚呆了的模樣,他滿意地笑了。
「真真,五月初六哦……」
史料記載,男神聶秋遠二十二歲娶妻,今年我的秋和我的夜剛好是二十二歲。
他娶了誰呢?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