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道：「師姐，反正他們都是要死的人了，你怎麼能把丹藥給他們浪……費……」

    胡沫沫話還沒說完，就覺得一陣威壓鋪面而來，原來是夜笙惡狠狠地看著她，「我雖然沒有身體，但是殺你，還是可以的！」

    夜笙直接用神識攻擊著胡沫沫。

    胡沫沫雖說如今修為漲進了不少，但是她那點點神識，對上夜笙，還是不夠看的，這時候被夜笙一攻擊，直接抱著頭，痛苦地大叫起來。

    這個時候，玉女也怒氣沖沖地對胡沫沫說道：「誰告訴你他們活不了了？」

    若是以前，驕縱的胡沫沫是不會輕易向人低頭的。但是如今胡沫沫已經離開青丘，她再也不是青丘的公主了，再加上見識到玉女這些人的強大之後，她再也沒有驕縱的資本了。

    於是，胡沫沫忍著頭疼，連忙跪下賠罪。

    胡沫沫也算聰明，只要她用心，察言觀色還是不錯，之前見夜笙叫玉女師姐，此時她為了拉近關係，也連忙叫夜笙師兄，還對夜笙說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師兄看在同門的份上，饒我一命！」見夜笙沒有理會她，又連忙看想玉女，哭道：「師姐救命！師姐救命！」

    玉女見此，冷眼看著胡沫沫，說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可知道了？」

    胡沫沫一邊捂著頭，一邊狼狽地點頭，「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玉女這才對夜笙說道：「好了，她知道錯了，畢竟她也是師尊的弟子，看在師尊的份上，就饒了她這次吧。」

    胡沫沫也連忙哭道，「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求師兄饒了我吧！」

    夜笙其實並沒有胡沫沫想像的那麼厲害，至少現在他就沒辦法用神識殺死胡沫沫。

    不是胡沫沫強，而是夜笙之前受的傷還沒有徹底好。

    夜笙不像別人，受傷了只要養好傷了就可以了。夜笙如今只剩下魂體，他受傷，自然也是魂體受傷。要知道，養魂是一個緩慢的過程。雖然玄女石有助於養魂，但是相對於養身體的傷，要慢上很多很多。

    如今玉女勸夜笙，夜笙也就順坡下驢，說道：「看在師尊的份上，我就饒你一命，要是下次……」夜笙收回胡沫沫身上的神識攻擊。

    夜笙的神識收回了，雖然身形沒有變淡，但是玉女還是察覺出來了。她想伸手去扶一下夜笙，又想到夜笙的沒有身體，只能恨恨地看著胡沫沫，「敢再有下次，我也不會饒過她。」

    沒有了夜笙的神識攻擊，胡沫沫瞬間輕鬆了不少，連忙對夜笙和玉女保證，「不會了，不會了，我再也不會亂說話了……」

    夜笙「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而玉女則對胡沫沫說道：「還不快滾，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胡沫沫聽到此，連忙御劍離開，飛得之快，就像後面有什麼追著一樣。然而誰也沒有看見，在胡沫沫轉身之際，眼神凶光畢露。

    看著胡沫沫離開的身影，夜笙道：「我不明白，明知道她不安好心，你為何還要留下她。」

    玉女卻道：「那是師尊的意思。」

    提到師尊，夜笙看向玉女，「師尊究竟是什麼意思？她到底想做什麼？」

    玉女搖頭，「你不要問了，我不會告訴你的，你只要知道師尊不會害你就行了。」

    「不會害我？」夜笙心中冷笑，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來。

    夜笙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玉女卻察覺到了夜笙的一些不對勁，連忙說道：「夜笙，你，你懷疑師尊？」

    「我沒有！」夜笙並沒有看玉女。

    但是玉女卻害怕地對夜笙說道：「我不管你有沒有，就是想都不能想。」

    玉女這態度卻讓夜笙產生了懷疑，他疑惑地看著玉女，「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有！」玉女連忙搖頭。

    「真沒有？」夜笙再次問道。

    「真沒有！」玉女再次搖頭。

    「師姐，這麼多年，你有沒有撒謊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夜笙嘆道。

    玉女吃驚地看了一眼夜笙，隨即又低下頭。

    夜笙見此，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玉女確實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於是連忙說道，「師姐，我想知道。」

    玉女搖頭，說道：「夜笙，相信我，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夜笙看向玉女：「師姐，你看我！」

    玉女不解地看向夜笙，只見夜笙的身形，比之前淡了許多，似乎一陣風，就能把他吹走了一般。

    玉女看著夜笙這個樣子，緊張道：「你……你這是怎麼了？」說完紅著眼睛怒道，「誰把你傷成這樣？說，是誰？告訴師姐，師姐定當讓那人魂飛魄散不得好死！」

    「師姐，不是別人……」夜笙嘆道，「你其實心裡明白，我其實一萬年前就死了，能夠以這種樣子維持這麼多年，也是因為玄女石的原因，然而玄女石的能量越來越弱，我怕……」

    玉女不做懷疑，連忙說道：「我們去找師尊，師尊肯定能想到辦法的！」作勢就要離開。

    然而夜笙卻制止道：「師姐！師尊有辦法，就不會讓我出來了。」

    玉女一愣，看著夜笙，眼淚都快出來了，「就沒有辦法了嗎？」

    夜笙苦笑道，「師姐你看我這樣子，用凡人的話來說，我都算是鬼了……」

    玉女急忙說道：「你和那些凡人不一樣！」

    玉女想說些什麼安慰夜笙，夜笙卻面帶嘲諷地說道，「我自然知道我和那些凡人不一樣！我若是那些凡人，這上萬年的時間，投胎都不知道投了多少次了。」

    聽到夜笙這麼一說，玉女喜道，「對了，你還可以投胎……」

    「師姐！」夜笙有些嘲諷地看著玉女，「你覺得我這種人，若去地府，還會有什麼好下場？」

    玉女一愣，自然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不過想了想，還是對夜笙說道：「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