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聖先師 着魔的皇帝!_頁2
元精銳,又有地利優勢,怎麼會敗亡給杜預?哈哈,別說給杜預一個月,就算給他一年、三年,十年,也打不下來洛陽。」
「杜預此子,狼子野心,根本不是好人。我等提前恭喜陛下,成功剷除此僚。」
「嘿嘿,根本不用擔心。杜預只要打不下洛陽,我等馬上下旨,將他綁送金陵,再隨便胡亂按幾個罪名,他就吃不消了。」
各種充滿惡意的評論,卻被皇帝仰天一聲斷喝打斷。
「閉嘴,都
給朕閉嘴!」
他狂怒之下,一舉掀翻了龍案。
龍案上文房四寶、奏摺玉璽等物品,滾落在地,墨汁墨水,撒的滿地都是。
一眾大臣嚇得直縮脖子,驚恐萬狀看向皇帝。
皇帝氣急敗壞,拿著戰報的手氣得發抖:「反啦!徹底反啦!杜預造/反啦!」
「啊?」
大臣們面色如土,嚇得瑟瑟發抖,一片譁然,熱鍋上螞蟻。
「什麼?杜預造/反了?」
「真的假的?」
「此子,如此膽大妄為?」
「這,這可如何是好?」
人性弱點和劣根性,在此時展現無疑。
他們之前不吝以最壞的惡意,網羅編制莫須有的罪名,揣測著杜預要造/反之類,可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可一旦聽到杜預真的造/反,大臣們卻立即嚇得六神無主,甚至面色驚恐,說什麼的也有。
「陛下,我早就說過,不能輕易羞辱、激怒杜預這等帶兵大將啊。」
「杜預若是造/反,可怎麼辦?第二個安祿山啊。」
「他可比安祿山更厲害、更可怕,揮師南下,我金陵守不住了。」
「陛下,事不宜遲。」
「都是誤會,誤會。可萬萬不能與杜預開戰啊。」
「依我看,陛下還是下罪己詔,向杜預認個錯算了。」
范相涕淚橫流,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道:「陛下啊,我們遷都吧。快跑吧。臣建議速速遷都吧,往更南的湖州遷都!不,實在不行,就乘船出海,以避杜預兵鋒。」
皇帝
一片愕然,聽著群臣亂鬨鬨的建議,甚至有人建議皇帝向杜預卑躬屈膝、低聲下氣認錯,頓時氣得渾身發抖。
他這才明白,朝廷中都是些什麼欺軟怕硬的貨色——一旦發生戰爭、劇變,這些牆頭草只怕第一時間投降,倒向強者。
杜預老老實實當臣子,當牛做馬,替朝廷打生打死,換來的卻是以范相為首朝臣的猜忌、辱罵、妒忌和算計。
而一旦聽說「老實人」杜預造/反了,掀桌子了,不幹了,這些大臣立即慌了神,嚇得六神無主,熱鍋上螞蟻團團轉,反而對杜預態度和藹了許多。
范相甚至舉一反三,一臉謙虛,主動檢討:「陛下,杜預乃是田洪鳳的學生,性本純良,忠誠無二,朝廷有些臣子,過去對杜預等功臣太苛刻、刻薄寡恩,才造成諸多誤會。臣建議陛下馬上下旨安撫,冊封杜預為留守兩京節度使,將河北之地,也許給杜預,讓杜預不起叛亂之心。朝廷幸甚,社稷幸甚啊。」
皇帝更是氣得渾身發抖。
好啊,你們一個兩個,一聽說杜預造/反,立即牆頭草反思自己過去說話聲音太大是吧?反思朝廷對杜預刻薄寡恩是吧?
「閉嘴!杜預只是拒絕了朕冊封的賈玉做監軍,拒不執行聖旨而已!沒有造/反!」
皇帝猛拍龍案。
跪了一地、涕淚橫流的范相和大臣們,這才面面相覷,如夢方醒,豁然跳了起來,重新恢復了趾高氣
昂、指手畫腳的本色。
「哦?原來沒有造/反啊?」
「我就說,量那杜預也沒有造/反的膽量。」
「膽敢不接聖旨,拒絕監軍入營,形同造/反。」
「哼,我早就看出此人首鼠兩端,不是好東西。將來必成第二個安祿山。」
雨過了,天晴了,范相覺得自己又行了。
一幫大臣又在七嘴八舌,大罵杜預,慫恿拱火皇帝對杜預下手。
皇帝氣得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