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毒後:王爺,餵不飽! 第五百八十六章 撫琴之礙_頁2
月內最好不要做任何活動。」
「一個月?那……能勉強撫琴嗎?」與白桐知的競琴就在兩日之後了,而且有三月七勝之約,她豈能浪費一個月?
「你還想撫琴?」
沐景弘給了她一記冰冷的目光,含著暗暗的警告。
謝蘊直接說道:「還撫什麼琴?與你自己比起來,其他一切再重要都是次要!」
「母親,您知道的,我必須……」
話剛說出口,觸及謝蘊警告擔心的目光,鳳舉還是吞咽了回去。
「我知道了。」
包紮完傷口,換了身乾淨的衣裳,鳳舉對沐景弘道:「沐先生,請隨我來,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
「咳咳!」謝蘊在一旁重重地咳嗽。
鳳舉嘴角抽動了一下,無奈道:「母親,並非是撫琴之事,我另有正事。」
兩人入了書閣,謝蘊拈起了沐景弘所寫的藥方,悶聲道:「一刻都不能消停!晨曦,馬上去煎藥。」
「是,夫人!」
關上書閣的門,鳳舉轉身便發現沐景弘看著她,眼神很冷。
「醫館很忙,不要總是叫我來。」
鳳舉不由得莞爾,這是叫她莫要讓自己受傷吧?
沐先生此人彆扭起來與灼郎真是不遑多讓。
「沐先生,衡家少主衡永之不舉之事你可聽說了?」
你沐景弘沒想到她真有正事要談,點了點頭:「略有耳聞。」
「那您認為他的病可還能醫治?」
「能!」沐景弘狐疑地看向她:「怎麼?你想要治他?恕我直言,即便是你治好了他,也無法打消他對你的恨,甚至是為自己多添一個敵人。」
因為這種事情太過屈辱了。
「他恨與不恨我,我根本不在乎,治他不過是另有目的罷了,至於敵人……我的敵人太多了,多他一個不多。」
沐景弘望著她,默默嘆息,表面卻依舊古井無波。
「他只是受到了過度的刺激,並非絕症,大概只是需要些時間罷了。你若何時需要,派人通知我便是。」
「到時先生可能要做些喬裝,最好不要讓人知道您的身份,免得日後麻煩。」
「知道了。」沐景弘轉身便要走。
「哎,沐先生!」鳳舉急忙叫住他。
沐景弘背對著她,語氣冷硬,毫無商量的餘地:「我說了,你不能撫琴,此事我沒有法子!」
鳳舉有些頭痛,為何她認識的人一個比一個固執?
「沐先生,您知道的,我必須去。」
「鳳夫人的話很對,與你自己相比,其他任何事再重要都是次要。傷口初期若不好生養著,一個不慎便會後患無窮。」
「這些阿舉都知道,所以我只能依賴先生。」
沐景弘回頭,遮在長發下的眼睛漠然瞪著她:「你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聞知館競琴對她意義非凡,那不僅僅是排名的問題,更關乎將來。
沐景弘沉默了許久,才說道:「有一種藥可以暫時麻痹神經,讓你感覺不到痛感,但是藥效過後傷口的疼痛會加倍,而且必須儘快清洗傷口。」
「多謝!」
在屋內鳳舉如願以償的瞬間,屋外,謝蘊也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知女莫若母,她知道鳳舉只是嘴上敷衍她,該乾的一樣不會少。
鳳舉和沐景弘從書閣里出來,兩個人也一前一後趕到。
檀雲氣喘吁吁地說道:「夫人,外頭有件事傳開了。」
看到溫瑤也在,檀雲便露出了猶豫。
那種有所顧忌的眼神讓溫瑤隱隱有種預感,檀雲口中之事或許與她有關。
很快,柳衿也趕了回來:「大小姐!出事了!」
一屋子人面面相覷。
謝蘊道:「看來你們二人講的是同一件事了,檀雲,你說。」
「是!」
檀雲口齒伶俐,比柳衿更能講清楚原委。
「上午在紅樓一度春風內,秘書郎方敏的屍體被人發現,一度春風裡的一個龜奴指認昨夜看見刑部尚書府的石湍因狎女支(激)爭風吃醋,與方敏發生口角。」
(二三四章合併為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