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歡 17.017_頁2
呢。」蘇蓉十分認真的說。
楊五:「……」徐壽是侯府公子出身,姑娘你對他有什麼誤解。
&過他運氣真不好,他是和他主人一起入門的。」蘇蓉聊得興起,開始八卦起徐壽來。「比我還倒霉啊。我是陪我家小姐參加選拔,結果小姐資質不好,給刷下去了。反倒是我開了九竅,被選中了。我家小姐也氣得要死呢,但也沒辦法。我上次領了探親假回家,府里已經放良了我爹娘,不敢再讓他們做下人了。」
楊五:「……」怪不得老覺得她像丫鬟,原來真的是丫鬟出身。
蘇蓉接著道:「徐壽就倒霉了,他和他主家少爺一起進的宗門。雖說進了宗門,便是拋了世俗身份,從此都是師兄弟了。可想想就知道了,他自然也有父母兄弟都在人家手裡。所以進了門,他一直給他那個少爺做牛做馬的。偏他那少爺不爭氣,十分吃不得苦,又總是得罪人,每每都要靠他周全。那少爺在宗門待了四年,到最後也做不到引氣入體,後來放歸回家去了。沒有他,徐壽倒還輕鬆點呢。每個月那點子靈石,總算可以自己留著花,不用全花在少爺身上了。也是不容易。」
&這都是聽以前丹藥司的執事師兄講的。和徐壽同批入門的好些師兄都築基成了內門弟子了,實在不行的也放歸了,就他現在老大不小了,還在這裡混著。」蘇蓉嘆道,「算算時間,他的時間大概不多了。三十歲不築基就要放歸,也不知道他還有多少時間了。」
在山村時,楊家爹娘覺得去做「仙人」便能解除人生的一切苦楚。沒什麼事是仙人做不到的。可蘇蓉、徐壽做了「仙人」照樣有自己的煩惱。
天色暗了下來,楊五一抬頭,便看到上方道君洞府大門的晶燈已經亮了起來。自下往上仰望,像一顆明珠鑲在煉陽峰上。
若是修煉到了更高的境界,做了「道君」、「真人」之後,大約就沒有蘇蓉和徐壽這樣的煩惱了,但想必會有新的煩惱。但即便如此,站在人上,往下俯視,掌控別人的命運,總比汲汲營營忙忙碌碌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要強的多。
不是嗎。
蘇蓉把楊五送到與沖昕寢室相連的浴室外門外,楊五正要進去,卻被她扯住了袖子。
&姬……」她壓低聲音,「疼的話……忍著點,回頭我背你回去。」
楊五看著她,微微一笑:行走了進去。
蘇蓉看她消失在屏風後,微微嘆了口氣。跟了道君,有穿不完的漂亮衣裙,將來肯定也有花不完的靈石,她的確是覺得羨慕。可想想上次親眼看到道君抱著她去冰寒池時,她痛得昏迷,蜷縮在道君懷裡手腳痙攣的樣子,蘇蓉那點子羨慕就散去了。
誰都不容易。
楊五洗浴完畢,裹上為她準備好的深衣,踏進了沖昕道君的寢室。
沖昕坐在榻上,對她伸出手:「過來……」
楊五便走過去,褪了鞋子走進帳幔里。青綃帳放下,光線便昏暗了。男人將她抱在懷裡,一隻手按在她丹田……楊五倏地抓住那隻手!昏暗的光線里看他的眉眼,真年輕啊。那雙漆黑的眼睛,此時正凝視著她。兩個人離得這麼近,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眼瞳里自己的影子。
比起油煎火燎般的疼痛,楊五更不能接受的是被欲/念操控,失去自我。但她知道不能這麼跟他說。
&君……」她的聲音低低的,像呢喃,「不要,那樣不舒服……」
青綃帳低垂,光線幽暗。懷中的少女,身體柔軟纖細,低低呢喃。這種情形下,男人很難拒絕。金丹的道君也一樣。
楊五能感覺到這位道君氣息微頓。而後聽見他道:「你會疼。」
楊五道:「不會更疼了。」不會比三昧螭火入體更疼,不是嗎。
其實明明有可以順滑進入的做法,只是,似乎他並不想與她這麼做。他和她之間的親密接觸,與男女歡/愛相距了十萬八千里。她是為人脅迫,他顯然也不是心甘情願。
沖昕「嗯」了一聲,壓著她倒下。這一次,依然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但因為沒有了輔助的手段,的確造成了疼痛。
楊五清楚的看見了年輕道君的眉頭輕輕蹙了一下,不合時宜的感到好笑。疼的不是她一個人,男人就算修成了金丹之身,有些地方依然是脆弱的要害。
沖昕看了她一眼。
那一瞬,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