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孫協兆不耐:「我何時碰了你,你可讓大夫來驗,你的處子之身是否還在!」
他從錢袋中取了一錠銀子砸到秋容面前:「這些銀子,點一個青樓頭牌也夠了,滾吧!」
秋容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只能默默穿衣離開,秋風蕭瑟,夜間更為寒涼,她無助的抱緊身子,顫抖著往住處走。
淚水一滴一滴從眸間滑落,她越哭,心中的不甘便越重。
姑娘如今說了狠話讓她離府,姑爺也不要自己了,離了安陽侯府她還能怎麼辦呢?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秋容的眼眸划過一抹陰狠:「姑娘,既然你先不仁,那便別怪我無義了!」
她小跑回房,快速換了一身衣裳後,便拿起床榻下的紙張往孫老夫人處趕。
孫老夫人的院子已然熄燈,秋容用力拍打院門:「老夫人,奴婢有要事稟報!」
「吱嘎」院門打開,宋嬤嬤打著哈欠:「秋容,大半夜的你在此大呼小叫作甚?」
秋容福身行禮:「宋嬤嬤,姑娘一事有線索了,奴婢求見老夫人!」
聽見是顧皎皎的事兒,宋嬤嬤來了精神,當即便將秋容帶進老夫人寢屋。
屋內,老夫人斜靠在塌上,眉眼之間帶著一抹倦意與不耐:「秋容,若是你今日不能說出有價值之事,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秋容瑟縮一下,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她向後退了一步,想逃,可一想到顧皎皎之言,她眸中又滿是堅定。
橫豎都是被逐出安陽侯府,不若搏一搏,興許便可翻身也說不定!
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將紙張高舉頭頂:「老夫人,這是姑娘偷偷寫給那情夫的信,您請看。」
孫老夫人接過紙張仔細瞧了起來,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她大笑:「好好好!秋容,你真是好樣的!待我捉了那小賤蹄子與情夫在塌上,定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秋容心下稍松,她忙跪下表忠心:「能替老夫人分憂解難是奴婢的榮幸,只願老夫人日後身邊留有奴婢的一席之地便是。」
孫老夫人挑眉:「協兆的妾室,你不做了?」
秋容咬牙:「奴婢有自知之明,卑賤之軀不敢高攀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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