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推門進來的秋童。

    「你怎麼過來了？」

    秋童隨手脫下外套，「陪你睡會。」

    梁玉辰聽著秋童說的話，主動滾到裡面。秋童躺在梁玉辰的身邊，「玉辰，那個小姑娘似乎對你有興趣。」

    「我知道。」從尚玲玲的眼神中能看出來。

    秋童玩味的笑了，「小姑娘長的不錯，要不你考慮下？」

    「算了吧，別禍害人家小姑娘。」梁玉辰砸吧嘴，「況且我對未成年不感興趣。」

    「未成年大部分都是沒有張開的豆芽菜，不過尚玲玲身材不錯……」

    秋童說到這裡沉默下來。因為梁玉辰翻身，直接壓在秋童的身上，「童童，除了你我對其他人女人不感興趣。」

    這一刻，秋童懂梁玉辰這句話是代表誰說的。

    秋童伸手放在梁玉辰的人皮面具上，「我了解哈澤，我知道。」

    明明很想哭，卻哭不出來。明明心在流血，卻不能告訴任何人。她想他，她想哈澤了，很想很想……但是那個男人離開她，這輩子不會再回來。

    有時候實在熬不下去，過來看看梁玉辰。她明白梁玉辰是有意學習死去的哈澤，不管是表情走神，還是笑容，都和哈澤真的好像。

    秋童抱著梁玉辰，「玉辰，我不打算再等下去了。」

    「嗯。」梁玉辰聲音自責，「別等了。」其實這輩子她最虧欠人便是秋童，是她毀了秋童的幸福。

    秋童笑了，「下輩子，我是說假如人有下輩子，到時候我一定會去找哈澤的。可能也不會找得到吧，說不準他已經投胎了。」

    笑容很悲傷，比流眼淚還要讓人心酸。

    梁玉辰揉揉秋童的腦袋，「你要是想哭就哭出來吧。」

    「那可不行。」秋童閉上眼睛，「我已經流不下眼淚了。」

    梁玉辰放開秋童，躺在枕頭上，「秋童，如果人有下輩子，我會變成男人。」

    「你變成男人不要追求我。」秋童握住梁玉辰的手掌，「我知道你曾經喜歡過楚笑微，如果你變成男人了，到時候就去追求她。」

    「不，我變成男人也不會去追求微微了。」梁玉辰腦海裡面再次浮現出洛誠的模樣，「因為微微身邊有東方軒，東方軒比我更愛微微。」

    可能到現在她對楚笑微還有感覺，畢竟愛了一個人這麼多年，不可能說忘記就忘記的。但是沒關係，能看著微微幸福，就如同自己幸福的一樣。

    更何況，想起洛誠的追求，梁玉辰不自覺笑起來。就像秋童說的那樣，如果人有下輩子，她會去喜歡洛誠。

    「童童，忘記哈澤找個喜歡的人吧。」

    「嗯，我知道。」

    兩個人的說話聲越來越小，不知到什麼時候兩個人漸漸睡過去。門出輕微的響聲，微微打開，小白望著睡著的兩個人，彎起眼睛。

    按照老大的武功，不可能不知道她從外面偷聽。過去成熟的秋童和老大一定不乎談論下輩子的事情，或許尚玲玲的出現，再次讓她們想到過去的事情所以才這樣吧。

    小白關上門走掉了。

    ……

    一片海棠花之中，花開的真好，仿佛一眼望去都是花朵，就連天空也被染成淡紅色。梁玉辰真和一個男人席地而坐，欣賞花朵。那個男人和梁玉辰平日打扮成哈澤模樣很相似，甚至說是一模一樣。

    「哈澤，好久沒見你了。」

    男人伸出寬厚的手掌，放在梁玉辰的腦袋上。

    「這次別老是笑了，對我說說話好嗎？」梁玉辰握住哈澤的手，「童童她說想你，其實我也想你了。」

    哈澤只是笑了笑。梁玉辰雙手握緊放在腦袋上的手，「別老是對我笑，偶爾也對我說說其他話吧。哈澤，我有個朋友，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楚笑微，她曾經夢見我死了。」

    「哈哈，她夢見我死了。」梁玉辰拿下哈澤的手，握在手中，「師兄，師兄，你對我說說話吧。」

    哈澤依舊保持著剛才的笑容。梁玉辰鼻子酸澀，「你放心，我就是死之前都要給你報仇。尚玲玲出現了，那個男人的妹妹出現了，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望著哈澤站起來，轉身走了。

    梁玉辰從後面看著追了過去，可是不管她怎麼奔跑都追不上哈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