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沒有。」東方軒語氣強硬。

    虛偽，還說沒有！楚大楓拉著東方軒的手，聲音溫柔，「爹地，你願意告訴我嗎？」

    聽著大兒子說的話，東方軒握緊楚大楓的手，「大楓，你媽咪要我獨自去b市。」

    「嗯，後面呢？」楚大楓很聰明說下去。

    東方軒，「要是去b市，一天半看不到你們。」

    楚大楓和楚二蓉互相對視，都淡淡的笑了，「原來你是擔心這個。」

    楚二蓉從口袋裡面掏出錢包，錢包裡面放著他們一家子的合照，「爹地，這個送給你，你要是去b市，想念我們可以看看。」

    「你們也要我走？」東方軒簡直可以用失望來形容。

    楚大楓又好氣又好笑，「爹地，介紹你的網頁上都說你是個成熟，睿智的企業家，你是東方集集團的總裁，t市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既然是你要見的客戶，一定會很重要。」

    說到這裡，楚大楓停頓一下，「離開你，我們同樣捨不得，可是你畢竟是男人，是家裡的頂樑柱。」

    楚二蓉接口，「爹地，才一天半很快的。上次你和媽咪去國外，走了好幾天。」

    說起這個，楚二蓉就有點不開心。

    東方軒聽著兩個孩子說的話。楚笑微抱著楚小匆下來，「東方軒，不要刷小性子。」

    「知道了。」東方軒嘆氣，要是不去顯得自己小氣了。

    楚小匆伸出小手，可憐巴巴的說，「爹地。」

    東方軒抱住楚小匆，「你要說什麼。」

    「爹地，寶寶好愛你。」楚小匆吸鼻子，「爸爸，小匆以後找的小媳婦要你這樣的。」

    楚大楓、楚二蓉，「……」

    楚笑微沒忍住笑出聲，「有志氣。」

    東方軒嘴角抽搐，「這就不用了。」

    「飯做好了沒有。」楚笑微詢問，「反正明天才會走，先去吃飯吧。」

    東方軒把楚小匆放在沙上，跟著楚笑微一起走進廚房。

    ……

    私人飛機面前。秋童望著梁玉辰，「確定要我離開？」雖然已經知道結果，但還是想問一下。

    「嗯。」梁玉辰笑眯眯的揮手，「等著你到小島給我打電話。」

    秋童點點頭，「我知道。」

    小白從旁邊竄出來，伸出手抱住秋童，「一路小心。」

    秋童戳小白的額頭，「我會的。」

    看了眼腕錶，秋童放開小白，「該走了。」

    沒有多少行李，反正離開這裡還會再回來。

    秋童轉身上飛機，飛機飛走了。

    ……

    回到哈澤總部。

    梁玉辰望著敲打鍵盤的洛誠，「麻煩你了。」

    「不用，舉手之勞而已。」洛誠溫柔一笑，「時間不早，你早點睡吧。」

    梁玉辰望著洛誠的笑容，不自覺移開視線，「你什麼時候離開？」

    聽著梁玉辰說的話，洛誠故作不滿，「我在你身邊還沒有待幾天。」

    「可你要上位了。」梁玉辰望向洛誠，表情多了幾分認真，「軍區分校的校長，新特老爺子很器重你，用不了十年你就能當上老爺子這個位置。」

    洛誠望著梁玉辰，「我知道。」

    「洛誠，這個屋子沒有除了你我，沒有外人。」梁玉辰雙手垂下，「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是好人，我是壞人。好人是要殺掉壞人的，這個道理你我都懂，放棄吧。」

    洛誠沒有回話，注視梁玉辰，「玉辰，你知道當年我為什麼退下來嗎？」

    「我不是你，我不清楚。」梁玉辰，「我也不想清楚。」

    「因為我分不清楚我是好人還是壞人。」洛誠合上電腦，走向梁玉辰，「我一直很疑惑，我殺了那些人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

    梁玉辰靜默。洛誠雙手放在梁玉辰的雙肩上，「玉辰，大家都是為了生存為了活下去，我們都沒有錯。」

    「你這麼堅持自己的觀點，我很佩服你。」

    聽著洛誠這兩句話，梁玉辰望著洛誠精緻的臉龐上都是篤定之意，「洛誠，這就是你退下去的原因？」

    「算是吧。」洛誠苦笑，「那個我快要得抑鬱症，我一直不明白究竟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