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

    「錯了，爹地錯了。」葉楚凡抱著葉小白哄勸，「別哭了，妹妹還在這裡，萬一把妹妹嚇哭怎麼辦？」

    葉小白抬起哭花的小臉，指控，「你不要我了。」

    「胡說八道，不要你要誰。」葉楚凡一本正經，「你還想當誰兒子？」

    葉小白張張嘴。葉楚凡乾脆打斷，「東方軒不行，東方軒最不缺孩子，你別湊這個熱鬧。」

    「哼，小白沒有。」葉小白反駁，氣鼓鼓揪葉楚凡頭，「你要氣死我。」

    「不許動手。」葉楚凡攥住兒子小手，「你跟誰學的，一生氣就打人。」

    「媽咪說的。」葉小白說的順溜，「媽咪說過，你欺負我，就讓我咬你。」

    「我不相信。」葉楚凡大手輕拍葉小白屁股，「你媽咪才不會說這話，別想誣陷你媽咪。」

    「就說了，就說了！」葉小白嗷嗷叫喊起來，「媽咪！爹地打我，嗚嗚嗚嗚。」

    東方軒冷颼颼看眼葉楚凡，充滿鄙夷，就是這麼哄兒子的？

    葉楚凡捂住葉小白的嘴巴，「不許胡說，誰打你了？小白，你是個男孩子，不應該說謊話。你看看妹妹，妹妹多聽話。」

    「葉楚凡，你有完沒完！」

    陳月微怒的聲音響起，一把奪過被葉楚凡『欺凌』的兒子。

    葉楚凡真是天大的委屈，明明都是兒子的錯，現在反過來是他的？

    「小月，你聽我解釋。」葉楚凡站起來。

    陳月冷冷掀起薄唇，「沒必要。」

    不給葉楚凡說話機會，陳月抱著葉小白去廚房。

    葉楚凡有些頭大，扭頭問東方軒，「剛才是我的錯？」

    東方軒一臉漠然，「不是你的？」

    「我就說。」葉楚凡鬆口氣，還有這不是疑問句，這是肯定句。

    「還能誰的。」

    哦，這四個字是肯定的語氣。

    葉楚凡，「……」

    東方軒學壞了，明明以前不這樣。

    葉楚凡又坐下來，和東方軒沒有溝通的語言。所以閉嘴吧，安靜思索怎麼哄好妻子和兒子，才是正經事。

    陳月抱著葉小白走到廚房。楚澤有些擔心，「小白，是不是爸爸打你了？」

    「爹地壞，嗚。」葉小白可憐巴巴說。

    楚笑微關上火，「小白過來，姨姨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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