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無聲，氣氛越靜謐。克爾瞟了一眼陳宋秋，「天氣不早，你，」

    「我會早點睡的。」陳宋秋無比配合站起來，「我去睡了。」

    盯著陳宋秋的背影，克爾咬牙切齒把後半句話咽在肚子裡面，『天氣不早，你早點走吧。』

    清晨的陽光照在臉上，暖洋洋的。

    梁玉辰睜開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洛誠，似笑非笑，「打算偷親我嗎？」

    洛誠笑著點頭，「對，你要是再稍微晚一分鐘睜開眼。」

    梁玉辰故作沒好氣推開洛誠，「馬後炮。」

    洛誠笑著坐起來，望眼熟睡的兒子，回頭看梁玉辰，「我想和你說件事。」

    梁玉辰頷，笑著調侃，「有話就說。」他們是兩口子，說話方式簡單些。

    洛誠語氣有些複雜，「三老要退下來了。」

    「野鶴的位置，是克爾吧。」梁玉辰努努嘴，「萬景權肯定是史密斯老頭的位置。」

    剩下的一個。梁玉辰明知故問，「新特這裡，是你還是高戒？」

    「我。」洛誠一本正經，握住梁玉辰的手指頭，「我還沒有答應。」

    「你的意願不重要。」梁玉辰同時攥緊洛誠的手，兩個人面對面，沒有閃躲，「洛誠，你只能答應。」

    直白到洛誠找不到藉口說不是。

    梁玉辰笑了笑，安慰，「你不用擔心我。新特，三老都有一個期望，要你到最高的位置。」

    「玉辰，我怕我上去，你臨陣脫逃不幹了。」洛誠深情注視梁玉辰，「在我眼裡，所有的權利都沒你重要。」

    梁玉辰心裡泛起陣陣漣漪，「都老夫老妻，還說什麼甜言蜜語。不會的，這次我不會跑了。」

    「是因為比以前更愛我嗎？」洛誠不害臊說，「除了這句話，其他我都不聽。」

    梁玉辰故作誇張笑了，「是是是，比以前更愛你，滿意吧？」

    洛誠重重點頭，緊緊抱住梁玉辰，「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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