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看著葉老爺子。

    「我要知道你把葉秀敏攆出去的原因。」陳月語氣直白，沒有任何周旋。

    葉老爺子好久沒聽見這個名字，神色有些恍惚。

    「你不用知道，這是上一輩人的事。」

    葉楚凡蹙起眉心，難道他一開始知道的事，是錯誤的？陳月攥緊拳頭，表情冷艷帶著少許兇悍，「老爺子，你說吧。」

    葉老爺子風輕雲淡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依舊沒有談下去的模樣。

    空氣漸漸凝重，老爺子放下茶合上眸子，「我困了，要休息。」

    陳月目光陰冷，不等著開口說話，就被葉楚凡握住肩膀。

    葉楚凡微微搖頭，不知想起什麼道，「先出去說吧。」

    陳月極其不情願，最終咬牙和葉楚凡離開。

    等著門輕輕合上，葉老睜開眼睛，渾濁的眸子浮現壓抑。當年的事從眼前一一浮現，一晃眼又是天花板。

    就像一根刺，卡在心頭有苦說不出。

    「小月。」葉楚凡按著陳月坐在床上，「剛才老爺子說話，未必是實話。我把管家叫過來，好多事管家都知道。」

    陳月臉色緩和一些，看著葉楚凡點點頭。

    十分鐘後，管家走過來，聽著葉楚凡說的話，欲言又止為難說，「我不能說葉小姐的事。」

    「為什麼不能說？」陳月嗓音冷冽，所有耐心消失乾淨。

    管家目光沉沉，「當年的事太荒唐。少夫人，我實在說不上來。」

    「葉秀敏不能說。葉祁蓮和他母親可以吧？」

    「葉祁蓮？」管家疑惑看向葉楚凡，反應慢半拍道，「這個可以說。」

    「說吧。」葉楚凡遞給陳月稍安勿躁的眼神，這事一件件解決，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管家清清嗓子，「葉祁蓮比您大一歲，他的母親是葉白小姐。」葉白？葉老哥哥女兒。葉白父親死的早，小時候就在葉老身邊長大，和葉楚凡父親關係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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