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輸了。」莫小可乾脆利索回答，「本來想證明一下自己，順便替玉辰報仇。」結果沒贏了葉祁蓮。

    「故意輸的嗎？」楚笑微笑著調侃，「葉祁蓮已經走了，你猜克爾留下來沒有？」

    「應該沒有吧。」莫小可聳聳肩膀，「克爾和野鶴目標就是葉祁蓮。」目標都跑了，他們沒必要留在這裡。

    「有道理。」楚笑微望著雲千千掃來陰冷視線，「東方軒，你帶兩個前輩休息。小可我們走。」

    莫小可跟上楚笑微步伐，直接走進客房裡面。

    「你先休息吧。」楚笑微輕抬下巴，「難得碰見難纏的對手，好好放鬆一段時間。」

    莫小可坐在床上翹著腿，雙手撐在身後，「微微，有件事我想問你。」

    「你說。」楚笑微等著莫小可繼續說下去，也不催促。

    「你剛才說我故意輸給葉祁蓮，是真心還是無意？」莫小可開門見山，連周旋都沒有。

    楚笑微風輕雲淡問，「你和葉祁蓮打的時候，有沒有留情？」

    「一開始沒有。」莫小可認真回答。

    「不只是一開始，後面也沒有。」楚笑微好氣又好笑，「多虧玉辰不在，否則准生氣。」為了試探，受傷這麼重。

    「怪不得聰明人喜歡你，我也喜歡你。」莫小可直勾勾盯著楚笑微，「我並不想殺掉葉祁蓮，也想獨善其身。」

    「懂。」楚笑微凝重點頭。莫小可和葉祁蓮這一戰，不只是告訴葉祁蓮，也是告訴野鶴，香門不會和任何人合作。

    「無雙沒在葉祁蓮身上。」莫小可垂下眼眸，「從過招時候，我就知道葉祁蓮會馬上離開。」

    「小可，我應該恭喜你一件事。」楚笑微笑著轉移話題，「野鶴留下克爾走了。」

    「這聲恭喜就算了。」莫小可輕聲嘆氣，「我暫時沒想過和克爾在一起。」「恐怕由不得你。」楚笑微若有所思說，「你在野鶴面前，不管有沒有表現出全部實力。你的身手足以打動他。如果不考慮克爾，陳宋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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