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醫相公 069、若能笑着,又何必哭【二更求票!】_頁2
下,坐直身,朝冬暖故微微垂下頭躬下身。
「阿遠公子知道我從菡萏別院來?」冬暖故將手中的茶盞握得有些緊。
「樓某雖然這些日子都不曾離開過這桃林別院,但是這相府中發生的事情,樓某或多或少還是知道,世子與暖故姑娘何時到的菡萏別院,樓某也知道,至於暖故姑娘如何能在影衛沒有發現的情況下來到樓遠這居所前……」樓遠抬起頭,盯著冬暖故的頭頂,微微笑著,「想來應該是和那小乞丐如何去的菡萏別院是走的同一條路。」
「哦?阿遠公子如何知曉我走的是和融雪走的同一條路?」冬暖故將手中的茶盞放回到手邊的茶几上。
只見樓遠抬手指指自己的頭頂,一邊笑眯眯道:「暖故姑娘啊,你該是和世子學學輕功才是了,鑽狗洞什麼的,適合那個髒兮兮的小乞丐,可不適合暖故姑娘這麼溫婉美麗的小娘子。」
冬暖故微微一怔,旋即抬手摸向自己的頭頂,再把手從頭頂上拿下來時,只見指間有一縷蛛網和一根枯黃的草根。
秋桐忍不住笑了起來,又怕冬暖故會太過尷尬,忙用手捂住了嘴。
樓遠在笑,冬暖故看著自己手裡的東西,眼角跳了跳,抖了抖手。
「那個洞呢,是年幼時為了方便與白拂打架而刨的,只是後來我們都長大了,也足以以自己的本事翻過高牆了,卻有些不舍將其堵上,便留著它了,再種些芍藥遮遮醜,就行了。」樓遠說到這兒,笑得兩眼都快眯成了一條縫兒,「倒從未想過如今竟還有人……」
「樓遠你給我閉嘴!」冬暖故擰著眉心瞪著樓遠,忽然一掌拍到茶几上,震得她放在茶几上的那隻茶盞跳了跳。
樓遠不驚,反是笑得愈發開心,甚至笑出了聲,「這樣才像是樓某所認識的暖故姑娘,雖然不曾深交,但暖故姑娘給樓某的感覺,可是個有血有肉真性情的好姑娘。」
「我可真沒聽出來你是在誇讚我。」冬暖故白了樓遠一眼,白得樓遠只是笑意更甚,「暖故姑娘這般不顧面子也要鑽洞過來找樓某,世子是不知道的吧?」
「他早已不再是羿王府世子,這一點,阿遠公子不是比我還要清楚麼?」冬暖故平了氣,眼神又重新變得沉沉。
「這倒是。」樓遠微微點了點頭,「暖故姑娘方才說了那麼多與暖故姑娘無關的話,現在是否該是說說暖故姑娘為何會來找樓某了?」
「或許樓某應當先這麼問比較妥當,暖故姑娘如何知道樓某就在這相府里的?」
「阿遠公子心思聰慧,就算沒有我親自為阿遠公子解惑,阿遠公子應當也很輕易地就能想得到答案,既是如此,又何必浪費我的口舌來為阿遠公子解惑。」冬暖故捧起茶盞,晃了晃,又喝了一口。
「暖故姑娘還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暖故姑娘這是在誇讚樓某聰明麼?樓某可真是高興。」樓遠被冬暖故誇得笑眯眯的,很是滿意的模樣,「還是這樣的暖故姑娘討喜,那——」
「暖故姑娘就說說為何要來找樓某,這個問題,樓某可猜想不出答案了。」誠如樓遠自己嘴上所說,他與冬暖故不曾深交過,他們之間,根本連熟悉都算不上。
可有時候感覺就是這麼奇妙,明明不曾深交,卻是能將對方的心思猜得準確,這樣的人,若是交往,應當不止是朋友,而是知己。
就像他們現下這般,冬暖故雖不問樓遠與白拂與這北霜國的相府之間是何關係,但她心中已將他們之間的關係猜得了大概。
樓遠也同樣不問冬暖故為何會來北霜國,為何會出現在他的桃林別院出現在他的面前,但他心中也或多或少知曉這其中原因。
人與人之間的感覺與關係,有時候,就是無法說得清。
冬暖故並未急著回答樓遠的問題,而是將杯中的茶水慢慢飲盡後,才重新直視樓遠的眼眸,緩緩問道:「你們北霜國的丞相大人病倒了,而且病得很重,不知這個事情,阿遠公子是否知曉?」
在晃著搖椅的樓遠突地將搖椅定住,一瞬間斂了眸中與嘴角的笑意,微微睜大了眼定定看著冬暖故。
秋桐怔住,頗為緊張地定定看著冬暖故。
冬暖故捧著已然空了的茶盞,神情嚴肅,「看來,不僅是白拂琴師瞞了阿遠公子,便是秋桐姑娘,也瞞了阿遠公子。」
「而我今番來找阿遠公子,不為別的,只為——」
「我想見一見這位丞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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