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和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我告訴你,其實,開始時,我的確想用某些手段,威脅沈銀冰離開高飛的。」
吸了下鼻子後,沈銀冰就把當時她心裡怎麼想的,可真正縱火燒掉跑馬場的人卻不是她,為了破壞沈銀冰和高飛,她就把這事攬在自己身上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末了,她才哭著說:「建城,我真沒想到,在沈銀冰拒絕高飛後,他會和梁嬌嬌結婚。」
「他可能是在賭氣,可他卻不知道,這樣會傷害那個女孩子。」
拍著妻子的後背,壓根沒把跑馬場縱火一事放在心上的高健城,沉吟良久後才說:「也許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不該聽從老爺子的話,千方百計的要把高飛和沈銀冰拆散——」
方小艇猛地搖頭,打斷高健城的話:「必須得拆散他們,因為、因為沈銀冰是個害人精!」
——
高飛牽著梁嬌嬌的手剛走進落日餐廳的大廳內,正在吧檯那邊和人訴苦的李德才,馬上就迎了上來,一臉的哭喪表情:「高總,高哥,高大爺,兄弟哪兒做錯了,您直接批評,實在不行拿拳頭捶俺也行,俺只求您千萬別把俺攆到鄉下去種地!俺、俺離不開您啊!」
當李德才聽連雪告訴他說,高飛要派他和城陽一起離開餐廳,去鄉下種地後,就覺得天塌下來了。
李德才倒不是說適應不了鄉下環境,也不是說不會種地,他本來就是從鄉下來的泥腿子,那些在城裡人看起來過不了的日子,對他來說沒啥了不起的。
可關鍵問題是,李德才在成為高總的心腹手下後,已經適應了在落日餐廳、或者說在市區生活的角色,這要是再重新回到那個天一擦黑就沒處玩去的環境中,他就覺得還不如被高總一拳捶死呢。
有句話不是這樣說來著: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從苦日子向甜蜜蜜過渡是很幸福的,但過慣了好日子再回到苦哈哈,那種感覺可不咋樣。
「草,你的事等會兒再說!」
高飛罵了一句,抬手推在李德才的臉上,把這忘本的傢伙推到了一邊,對正圍在吧檯面前聊天的員工們拍了拍手:「大家注意了,現在我有個重大的好消息要宣布!」
備受打擊,卻有足夠把握能說服高飛不讓他回鄉下種地的李德才,馬上就恢復了他的英雄本色,拉過一把椅子放在高飛面前,態度堅定的說:「高總,您說!只要是您的命令,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抬手再次把李德才推出去後,高飛邁步上了椅子,看著幾十個手下,意氣風發的說:「我今天,已經和梁嬌嬌梁警官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成了夫妻!為慶祝這偉大而不平凡的日子,本總決定,今天為每個人都發一個大大的紅包,以示慶祝!」
「高總和梁警官領了結婚證?」
大廳內眾人愣了片刻,接著有人就開始鼓掌。
尤其是那老外,聽說有紅包可拿後,都是倆眼珠子放光,幾乎是跳著腳的拍巴掌。
高飛則雙手上下搖晃著,做出一副『我欲快樂飛翔』的快樂樣。
如雷掌聲中,梁嬌嬌站在椅子旁邊,靜靜的看著那個男人,忽然想到了一句話:我要做一名女子,既不傾城也不傾國,沒有億萬的身價,也沒有滔天的權勢,只需能成為這個男人在受傷時佯裝歡笑的港灣,這就足夠!
不過,如雷般的掌聲,卻壓不住一個女孩的尖叫聲:「什麼,你和梁嬌嬌結婚了!?」
歡快的掌聲中,這個尖叫聲顯得很突兀,大家不約而同停止了鼓掌,向聲音的來源處看去。
那邊有兩個女子,一個少婦,一個少女。
少女身穿灰色戴帽體恤,藍色牛仔褲,白色旅遊鞋,如雲秀髮隨意披散在腦後,年紀很輕就已經釋放出美人的味道。
少婦卻是一身黑,黑色的無袖蝙蝠背心,黑色的輕紗長裙,黑色的細高跟皮涼鞋,猶如凝滯般的脖子裡掛著一根紅線,吊墜垂到鼓囊囊的雙峰中間,就像一枚汁液飽滿的水蜜桃,嫵媚中還透著嬌艷的矜持。
少女叫張雯雯。
少婦是秦城城。
秦城城看著梁嬌嬌,眼裡閃爍著羨慕嫉妒恨。
張雯雯盯著高飛,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