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在長大成人的日子中,要接受很多的挫折和痛苦,直到你這個沒良心的徹底醒悟後,她才能夠過上幸福的生活。」
楚錚這一次沒有嗤笑陳怡情是扯淡,而是在發愣:難道真是這樣?
陳怡情知道楚錚心中在想什麼,卻自顧自的繼續往下說:「她轉世是來替你承擔罪過的,所以你欠她太多太多。除了你們是彼此相愛外,這也是她一旦遇到什麼危險你都要不顧一切趕去救她的原因。不過,因為她除了擔負著當你妻子的使命,在天性中卻是你的天敵,所以她處處都約束著你,使你感到很煩卻偏偏又爭脫不了。別看你們在不見面時恨的對方都牙痒痒,可一旦讓你們有了置對方有死地的機會,你們卻再也狠不下心來,總是因為深愛的原因而找出各種理由來寬恕對方。」
楚錚慢慢的摸出一顆煙點燃,深深的吸了幾口後才說:「儘管你說的這些很有感染力,但我卻始終不信。因為你說我上輩子是條和鳶深愛的破蛇轉世,那麼這輩子不管和鳶有多麼大的糾葛,也只該有她一個人。可我呢?身邊好像有很多女人吧?不瞞你說,我這次來日本除了要殺你之外,還想把那夜璀璨、南詔戲雪這母女倆都帶走。女人對我來說,是多多益善的……陳大師,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陳怡情嗤笑一聲:「切,這有什麼難解釋的?蛇性喜淫,本來就是淫神的圖騰,就算你深愛的她,可還是和那麼多女人苟合,這也沒什麼稀奇。這只能說是天性而已,天性,懂不懂?」
「不懂,沒學過這個詞彙。」楚錚一本正經的搖搖頭,馬上岔開話題:「聽你這樣一說,我這一輩子都得被她給壓著了?不管她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老子都得裝看不見那樣,總是得敞開寬闊的胸懷去原諒她,讓人把我看成是一個賤人,對不對?」
陳怡情抬手攏了一下肩膀上的髮絲:「無論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都是因為太愛你。不管你出於什麼原因去寬容她,那都是因為你也深愛著她。無論她遭遇了什麼樣的打擊和磨難,那都是她在為你承擔罪過。所以呢,你是不是個賤人,可能你自己最清楚了。」
老子才不信這些荒唐的狗屁,老子更不是賤人!我之所以不忍心她被人弄死,只是因為我太善良了……楚某人心中大叫著這些話,使勁的晃了一下腦袋,強迫自己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結,馬上轉變話題:「剛才你說,老子在還是一條蛇時,就被一隻鳶和兩隻金烏同時愛上了。那麼柴紫煙要是算那隻鳶的話,那兩隻金烏呢?它們有沒有來人世間走一遭?」
陳怡情馬上就肯定的回答:「來了!」
楚錚一呆,下意識的問道:「在哪兒?它們又是誰,還能不能記得老子?」
陳怡情淡淡的一笑:「有一隻金烏已經為你生了個兒子。」
楚錚騰地一聲就從沙發上蹦起:「啥?你說的是花漫語?花漫語就是一隻金烏轉世?」
陳怡情也沒理會楚錚的失態,而是緩緩的解釋:「在女媧娘娘身邊的時候,那條蛇兒只和鳶相愛,卻對那兩隻金烏置之不理。可在大家都投胎轉世後,有一隻金烏卻不甘放棄它所愛的白蛇,也因此和鳶成了大對頭,想方設法的把對方從白蛇身邊擠走,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機會去害鳶。可事實呢?楚錚,你也該最清楚的。就算花漫語為你生了個兒子,為你的事情操心勞累,但在你心中,是不是一直抵不上柴紫煙?你千萬不要否認,因為你對花漫語這種感覺是很正常的。要怪,就只能怪當時白蛇只愛上了鳶。」
花漫語對楚錚怎麼樣,只要是個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能看到聽到,包括他自己也很清楚:花漫語自從和他有了那層孽緣後,就放下了大小姐的架子,一直盡心盡力的幫助他。可他呢?無數次的發誓要好好愛她,但在柴紫煙出現時,卻總是把這些誓言給輕易的忘掉。
想到自己和花漫語、柴紫煙之間那些糾結到讓人蛋疼的感情,再和陳怡情所說的這些一比較,楚錚就真的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茫然感,使他感覺渾身無力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喃喃的問:「如果花漫語是那隻我不愛的金烏,那麼另外一隻金烏在哪兒呢?是商離歌還是謝妖瞳?或者是周舒涵等人中的一個?」
陳怡情垂下頭,烏黑的髮絲遮掩住了雪白的臉龐,低聲回答:「另外一隻金烏不是商離歌,也不是謝妖瞳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它、它就在你眼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