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怎麼跟你說的了?」
「···」沈重山感覺林墨濃這個人真的好不會聊天啊,一句話就把整個融洽的氣氛給殺死了。
這麼晚了,地鐵也已經沒有了,兩人也沒有了體驗生活的心思,騎自行車啊,地鐵啊這些東西,對於普通人來說很尋常,但是對於沈重山和林墨濃而言,也僅僅是體驗生活的一種方式和過程,體驗過了也就算了,一個富豪偶爾吃吃大排檔那叫有腔調,可天天穿著地攤貨開著廉價車去吃大排檔,那是吃飽了撐著。
回到莊園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左右,沈重山和林墨濃開門進來,許卿卻還沒有睡,站在二樓的許卿雙手抱胸看著底下大廳里的兩人,笑眯眯地對林墨濃說:「怎麼樣,我男人好用不?」
這話,歧義可太大了,林墨濃羞惱地瞪了許卿一眼,不服輸地說:「用是好用,就是膽子太小了。」
「喲!」許卿拔高了聲調,露出了些許雖然極力壓制,但卻還能嗅到一點點的醋味,說:「給你用就不錯了,還嫌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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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濃哼了一聲說:「懶得跟你耍嘴皮子,我去洗澡去了。」
說著,林墨濃扭頭就走了,那背影,多少有一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林墨濃是走的輕鬆,可她一走,沈重山立刻就感受到了如有實質的殺氣從許卿的身上瀰漫開來。
哭喪著臉,沈重山弱弱地說:「不關我事啊,我是奉旨行事···你讓我去的···」
許卿冷淡地說:「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