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仿佛一潭死水一般絲毫興不起波瀾,好像哪怕是天大的事情都不能打破此時自己內心的平靜···
沈重山並沒有注意到,隨著他內心的平靜,他臉上的表情竟然也漸漸地被身前身後的那些鬼魂的表情所同化了,一臉的木然,面色慢慢地發白,而眼袋也開始浮現出來,甚至連身體關節都開始變得僵硬。
就在此時,沈重山瞳孔深處,一抹金光閃爍,一股濃郁無比的神性從內心迸發出來,而這神性,就好像是一聲寶相莊嚴的斷喝,喝醒了沈重山即將沉睡去的靈魂,最直觀的感覺就是沈重山好像被一盆冷水給淋了一頭,整個人都是一個激靈,變得無比清楚。
就在沈重山清醒過來的時候,隊伍忽然停了下來,走在最前面拿著白幡穿著紙衣的高瘦男人毫無徵兆地轉過身來,那一雙眼睛靜靜地看著沈重山。
沈重山站在原地,被這雙眼睛盯著,一種很詭異的感覺浮現在心頭,這種詭異的感覺讓沈重山很不舒服,於是沈重山也抬起頭,和這個高瘦男人對視。
良久,拿著白幡的高瘦男人慢慢地轉過身去,手中白幡輕輕一晃,那鈴聲和念聲再次傳來,隊伍也重新開始向前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