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隻已經手到擒來的老鼠在不斷地掙扎不斷地左衝右突求生的樣子,而這樣的笑容以往都是出現在他的臉上,但是現在角色互換,他卻成了那隻老鼠。
但是形勢逼人,他不得不低頭。
這個時候,穿著睡衣的李秀敏也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沈重山側頭看著從房間裡跑出來的李秀敏,笑眯眯地:「這位大媽我該怎麼稱呼?」
李秀敏見到屋子裡的兩個陌生男人就臉色煞白,愣在原地竟然不出話來了。
「你先進去。」鄭中基回頭對李秀敏。
李秀敏看了沈重山一眼,又看看鄭中基,最終含著屈辱的眼淚走進了房間裡面。
「呵呵,既然你沒有拿到證據立刻就走揭發我,那麼我想我們一定還有談一談的餘地,比如管風行,比如管家,我還有利用價值,你不會捨得就這麼放過的。」鄭中基努力不讓自己在意沈重山臉上那讓他憤怒的笑容,直視著沈重山的眼睛。
沈重山笑眯眯地用胳膊支著沙發的扶手,手指頭揉著下巴,慢條斯理地:「澄海食品那邊的事情很麻煩啊」
「沒問題,馬上就不會有人追究了。」鄭中基一臉我早就料到的表情。
「可畢竟有幾個中毒的受害人啊」沈重山又遺憾地。r1
「這也不是問題,那幾個中毒的受害人馬上會康復出院,並且對媒體明是其他的原因導致生病,和澄海食品沒有任何關係。」鄭中基依然平靜地。
沈重山想了想,:「可這麼大的事情,總不能完了就完了吧?總要有人站出來承擔一下責任嘛。」
「一切都是管風行做的。」鄭中基咬牙。
沈重山咧嘴笑了笑,:「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聰明人話做事,省心省力啊。」
鄭中基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還有什麼一次性出來吧,是要錢還是要什麼?隨便你開口。」
「今天暫時想不出來,改天想到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沈重山站起來和史密斯就打算離開。
「等等。」鄭中基叫住了沈重山,他凝神看著沈重山:「我想把事情一次性解決。」
沈重山回頭看了一眼鄭中基,乾咳一聲,:「浴袍鬆了。」
鄭中基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浴袍在之前走動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分開了,此時兩條毛茸茸的大腿正露在空氣里,鄭中基臉色氣惱地一紅,抬起頭卻見到沈重山和史密斯已經離開了。
「混蛋!」鄭中基惡狠狠地一腳踹在茶几上,臉色無比的陰鬱。
「來人!你們這群飯桶,讓你們在門口守著怎麼就讓那兩個人進來了?!你們給我進來!」鄭中基猙獰地大吼。
而回應他的是門口兩個心腹手下驚慌失措的喊叫聲,然後砰的一聲大門整個碎了,兩個疑似是人形的物體飛了進來,摔在客廳的地上身下流淌出一地鮮血,而人卻是一動都不會動了。
臉色漆黑地看著地上的兩個心腹,鄭中基很清楚沈重山是故意這麼做的,目的就是威脅自己,身體不斷地顫抖,卻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
此時李秀敏慢慢地走了出來,來到鄭中基身邊問:「那兩個人是」
「其中那個華夏人就是你恨之入骨的沈重山,把你兒子雙腿打斷的罪魁禍首。」鄭中基冰冷地。
「啊!?」李秀敏驚的叫了出來,倒退了兩步,神色之間全是驚慌,若是尋常的其他人發現了他們的事情還能用威逼利誘來解決,可是連自己兒子的雙腿都敢打斷的人,這樣的人尋常的威逼利誘有用嗎?李秀敏也不是尋常的庸俗女人,她看見地上躺著連一口氣都沒有了的兩個鄭中基的心腹保鏢,她就知道這件事情麻煩大了,「現在,我們怎麼辦?」李秀敏問。
「走一步看一步吧,這麼大的把柄,絕對不能捏在別人的手裡」鄭中基神色陰狠地。
「不如找一些殺手」李秀敏咬咬牙,狠毒地。
擺擺手,鄭中基頹然地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上一次我和你兒子聯繫了國外的僱傭軍去毀許氏集團的計劃實驗室,但是那群僱傭軍不但沒有完成任務,還發誓永遠不會再來華夏,我們一直都以為那是計劃實驗室的防衛太嚴密,今天來看,這件事情和沈重山脫不了關係連僱傭軍都能打跑,一般的殺手能有什麼用?」
李秀敏聞言臉色煞白,她驚慌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