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風光的風光過了,該瘋狂的也瘋狂過了,該落魄的更是落魄過,還有什麼沒有經歷過,到頭來,能功成名就活到現在,已經算是很大的福分,外面的事情,也是越來越懶得管了。」
男人聞言正要話,忽然他的眉頭皺了皺,從褲兜里掏出一款很老舊的手機,在接通之後聽見電話裡面的話,他先是皺了皺眉,然後默默地聽對方把話完,然後掛掉電話,此時他的臉色已經很難看。
趙佛爺注意到他的臉色變化,便輕鬆地:「又發生什麼事情了?現在能讓你產生這麼大反應的事情可不多了。」
男人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是大少爺打來的電話,是少爺在杭城出事了這件事情務必要轉告佛爺您知道。」
趙佛爺花白的眉毛微微上揚,:「暖玉?那孩子辦事還算是利索讓人放心,他這一次去杭城是為了藥物去找許氏集團的,許閻王家的丫頭雖然越來越精明了,但是畢竟兩個人還算是大學同學,有情面在,不至於鬧的太僵,許閻王現在也不管事了,更不至於對暖玉做什麼,他能出什麼事情?」
男人的表情有些僵硬,緩緩地:「佛爺少爺沒了。」
趙佛爺的臉色猛地一僵,那筆挺的身板竟然晃了晃,男人見狀大驚,他是知道趙佛爺的身體雖然看上去硬朗,但是心臟卻有毛病,最受不得刺激,現在發生了白髮人送黑髮人這種人倫慘劇,一旦對佛爺的身體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損傷,那可真是麻煩大了。
而面對男人伸過來要攙扶自己的手,趙佛爺卻是一擺手將其推開了,趙佛爺死死地盯著男人,咬牙:「人抓住沒有?暖玉是怎麼死的?」
男人低沉地:「是謀殺,當場死亡,現在人還沒有抓住。」r1
趙佛爺終於忍不住內心噴薄而出的怒火,他怒聲:「不是讓錢四過去了?他在杭城這都沒有保護住暖玉,他是死人!?」
男人低頭:「消息就是錢四傳回來的,他現在也在全力追查兇手」
趙佛爺悲怒到了極,他咬牙道:「既然是謀殺,那麼一定有幕後推手,這個人敢在我的頭上動土不會太普通,給我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人給我從地里挖出來!」
男人冰冷地:「佛爺,少爺這一次去杭城是為了藥物,這一不算是什麼秘密,而如果我們得到了藥物,那麼在眼下最可能被我們威脅到的就是白家有沒有可能是他們做的?」
趙佛爺眼神里閃爍著莫名的光芒,他的胸口快速起伏,伸手從一側的衣袋裡取出了一瓶藥來仰頭丟了幾片在嘴裡,他:「白家的嫌疑最大,要這個天底下誰最希望我們趙家全部死絕,那麼肯定是姓白的那個老匹夫,但是做出這麼狠辣果斷的事情不像是他的行事風格,否則當年的他也不至於為了求生跪在我面前求我放他一條生路,白家的老匹夫最能忍,他就是熬著那條命跟我比誰的命長,我還沒有死,他就不敢動趙家,不過他底下的那些子子孫孫也未必有他那麼能忍耐,要是下面的人做的,到是有一些可能,總而言之不能輕易地洗脫掉他們的嫌疑給我查,一旦找到證據就是他們做的,那麼我在去地下之前,肯定把白家給連根拔了!」
男人頭,面色陰冷地:「佛爺,我這就去查您一定保重好自己的身體。」
趙佛爺擺手:「我這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倒不下死不了只是暖玉這孩子是趙家第三代最優秀的孩子我不能讓他白死」
男人聞言略微放心,轉身剛要離開,卻被趙佛爺叫住了,「等一等,除了白家,還有杭城那邊本土的家族也給我調查一遍,暖玉這孩子唯一不好的毛病就在於太傲,趙家的根基在東北,杭城那邊的人未必就沒有不長眼想要試一試趙家的人總之,任何人的嫌疑都不能放過,寧可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