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高聲喊道,她對著沈重山大聲喊:「沈重山,你要是求他我就看不起你,是個男人你就幫我狠狠地揍他一頓!」
大雨滂沱,風雨越發地大,天地之間被雨簾席捲,讓人視線模糊幾乎看不見眼前的景象,而沈重山如同標槍一樣站在原地,此時的他看起來就如同是地獄中走來被徹底激怒了的魔神,他冰冷無比地看著清佐一夫,此時大雨呼嘯而來,無情的雨拍打在他的臉上,但是卻絲毫不能澆滅半天他幾乎要衝天的怒火,沈重山咬牙道:「清佐一夫,你自詡最擅長計謀,我現在既然已經來了,你還屑於用別人來威脅我嗎?放下她,你我之間的新愁舊怨,今天我和你一起算。」
清佐一夫聞言就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抬起頭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他指著沈重山笑道:「沈重山,我還是高估了你,你也未免太幼稚了一些,我最崇尚的不是計謀,而是成功,只要能成功,我不在乎我用什麼辦法成功的,你們華夏有一句話叫成王敗寇,只要我贏了,我笑到最後,沒有人會在乎我是怎麼勝利的,既然能利用她來讓你分心,這不是最好的事情嗎?你以為我會那麼天真相信了你的話和你一起所謂的對決?你太傻了既然這一招有用,那麼我再給你加料,看看你會怎麼辦。」
著,清佐一夫一揮手,在那建築的樓上,兩個被捆綁的人再一次懸掛出來,就在屋檐下許卿的身邊,那是臉色慘白昏迷不醒的林墨濃和哇哇大哭被嚇壞了的菜菜。
「大哥哥,救我,我好怕。」菜菜最怕高,現在被雙手反綁著掉在四樓的高空,本就擔驚受怕的她更是哭得撕心裂肺。
菜菜一句句的哭喊如同刀子一樣剜在沈重山心頭,沈重山再也忍不下去,他怒嘯一聲,這一聲怒嘯充滿了他的憤怒,渾身的內力澎湃激盪,竟透體而出形成一圈透明漣漪,將他周身的雨水全部推了出去。
見到這一幕,清佐一夫瞳孔微縮,他冷聲道:「他竟然比上次在秦嶺中所見時又強了不少這一次不殺了他,絕對是心腹大患!」
而與此同時,沈重山對面那雙手抱劍始終一動不動的黑衣人忽然動了,他取下了懷中的劍,一隻手握著劍鞘另一隻手抓著劍柄做出要拔劍的動作,但畫面僅僅到了這裡忽然消失了。
是的,這個黑衣人忽然消失不見,就如同會瞬間移動一樣,他如同鬼魅一樣地出現在沈重山的身側不遠處。
嗆。
這是長劍出鞘的聲音,沈重山的耳朵微動,轉過頭,一道兇悍無匹的劍氣從這黑衣人雪亮的劍尖中激射而出,那雪白的劍氣直接劃開了天地之間的雨簾,就好像是要在一劍之中把整個世界都分割成兩半一樣,一瞬間不,比一瞬間還快,這道劍氣已經衝到沈重山身前。
要在去秦嶺之前,這樣程度的攻擊興許會給沈重山造成很大的麻煩,但是現在的沈重山早就已經不是那個對內力一竅不通的人,他的眉毛上揚,忽然抬腿一跺腳!
轟!
一腳踏下,地動山搖。
這一腳仿佛蘊含著無比強大的洪荒之力,一腳踩下之後地面以沈重山為圓心出面了密密麻麻的龜裂,這龜裂的裂紋一直延伸出去,空氣之中仿佛有一面無形的盾牆擋在沈重山的面前,那道劍氣撞擊在這面無形的盾牆上居然眨眼之間就崩潰消散不見。
見狀,黑衣人的瞳孔微微縮緊,他預料到自己的第一次攻擊並不會產生到多大的效果,第一次試探性的接觸最多只是摸摸對方的身前,但是為了對沈重山的實力有更清楚的把握,他還是用了全力來試探,但是自己的全力一擊,在沈重山的面前居然這麼輕描淡寫地就被瓦解掉。
心中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這黑衣人下意識地就要退開。
一擊不成,立刻遠遁,這絕對不丟人,而是一種策略。
可是現在整個人處於狂躁狀態的沈重山,殺氣沖天,好不容易將內心那頭惡魔鎖起來的他再一次動了殺心,哪裡會這麼輕易地讓這黑衣人離開?
沈重山的眼神一凶,身上殺氣瞬間如同星河倒卷,洶湧無匹的氣勢自他的體內沖天而起,那一個瞬間,沈重山一隻手,抓向這大驚失色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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