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山聞言恍然,:「那行,那麼這個人就交給你對付了。」
著,沈重山帶著葉琉璃就打算走,寧威卻苦著一張臉:「哥,我來只是看熱鬧的啊,我雖然知道他,可跟他是一次都沒有接觸過,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這讓我咋處理?好歹也給個方向?」
沈重山瞥了白求之一眼,然後對寧威隨意道:「你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以後讓他別跟個傻逼似的動不動就來我眼前晃就可以。」
話完,沈重山招呼了葉琉璃一聲,就這麼大搖大擺地離開包廂。
剛走到門口,沈重山忽然想起了什麼,他扭頭去而復返地走回到包廂,一路徑直來到了跌坐在地上滿臉血污的鄭求堂面前,俯下身看著鄭求堂驚慌失措的臉,笑道:「告訴我,你現在心裡是什麼感覺?」
尼瑪鄭求堂心裡現在哪裡還有什麼感覺啊,他唯一在祈禱的事情就是這一切都趕快平安過去,他只是一個的凱子啊,安靜地做一個被坑錢的凱子就好了,他不想丟了命啊。
如果之前發生的事情還只是讓鄭求堂恐懼沈重山的武力的話,那麼之後寧威的到來,寧威對沈重山那卑躬屈膝到了極的態度,徹徹底底地讓鄭求堂明白自己算是瞎了自己的狗眼眼前的男人哪裡是個沒有見過世面的絲,分明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 ss 啊。
當見到沈重山離開包廂的時候他深深地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算是度過這一劫了,可誰知道沈重山居然去而復返還直接找到了自己頭上。
「我,我」鄭求堂我了個半天,卻我不出個什麼東西來。
眼見鄭求堂都快哭了,等了老半天的沈重山有些不滿,傳中扮豬吃老虎的 bss 華麗轉身告訴大家自己的真實身份時難道不應該是萬民膜拜的嗎?為毛鄭求堂都快哭了?r1
見沈重山的臉色越發不好看,鄭求堂是真的要哭出來了,他真的不知道什麼啊,深怕自己錯了話,被沈重山喀嚓一下像擰那個叫黑子的男人的手臂一樣把自己給擰巴了,他估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腿,真心經不起這麼一擰啊。
就在這當口,寧威快步跑上來一腳就把鄭求堂給踹翻了,寧威一臉氣憤地:「哥,之前我都在門口聽見他罵你了,你放心,這子今天絕對要付出代價!」
「這會兒你到是積極了。」沈重山沒好氣地對寧威,沒得到裝逼快感的沈重山站起來,瞥了地上哭天喊地的鄭求堂一眼,搖搖頭,:「算了,這東西也不算是什麼惡人,多就是狗眼看人低了一些。」
到狗眼看人低的時候,沈重山還饒有興趣地瞧了白求之一眼,讓白求之的臉色更是尷尬夾雜著羞愧,這一聲狗眼看人低,何嘗不是在罵他?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求之咬了咬牙,忽然對沈重山:「之前是我有眼無珠我承認,但現在我有一筆生意和你談。」
沈重山驚訝地看向白求之,:「生意?」
白求之頭,胸有成竹地:「沒錯,之前從寧威的話里我了解到你似乎能影響到許氏集團對藥物的代理資格的控制,而根據我的了解和調查,在許氏集團能做到這一的除了許卿之外就只有一個叫沈重山的人,許卿是女性,並且我也見過她的照片,她並不在這裡,那麼你肯定就是沈重山,我想要和你談關於藥物代理商資格的生意,在東三省將藥物的代理權給我,我會帶給你難以想像的好處。」
聽見白求之出這番話,沈重山還沒有什麼感覺,寧威的眼神卻一下子就兇惡了起來,現在全國正兒八經的代理商就他和管風行兩個,光是一個死瘸子就已經很棘手難纏,再來一個白求之的話,這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而他之前也已經打算把貨鋪進東北那邊,只是一直都忙著處理其他的事情沒有功夫真正部署下去而已,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對來自東北的白求之這麼了解,現在白求之這麼一開口,得,直接是要和他搶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