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但是這個名字已經摧毀了他整個人生,這讓他怎麼能不恨。
「沒錯,就是我。」沈重山聳聳肩,絲毫不在意地瞥了江浩寧一眼,笑嘻嘻地:「我之前還在想你今晚會不會來,可是等了老半天卻沒等到你,還當你學聰明了不敢過來,結果這才眯一會就聽見老鼠進門的悉悉索索的聲音,起來一看,果然來了兩隻大老鼠。」
江浩寧怒道:「你才是老鼠!你竟敢羞辱我!?」
「羞辱你?這就叫羞辱了?所以你還太年輕,沒見過什麼世面,馬上你就知道和真正的羞辱比起來,這簡直是以國賓之禮對你一樣客氣了。」沈重山淡淡地。
江浩寧眼神陰鷙而兇狠,此時吳衍龍湊到他耳邊低聲:「要麼我們馬上就走,要麼立刻就動手,拖延下去對你我非常不利。」
江浩寧悶哼了一聲,低沉地:「你幫我掩護好外面,消除這裡的動靜,我一個人對付他足夠了。」
吳衍龍頭,了一句心之後就退到一邊,直接從窗戶出去了。
江浩寧看起來對自己很有信心的樣子,等吳衍龍一走,他推開了身邊的寧戚戚,轉身就朝著沈重山沖了過來。
江浩寧手在腰間一抽一抹,一抹雪亮的光華在漆黑的臥室內綻放開來,伴隨著利刃劈開空氣的呼嘯聲,沈重山看清了在江浩寧腰間抽出來的分明是一把軟劍。
劍,是兵中君子,但是劍術一般也比其他的兵器更難練,特別是軟劍,速來就有硬不過軟,軟不過鞭,鞭與劍兩者相較不勝負的法,意思就是兵器中硬兵器一般打不過軟兵器,而軟兵器中鞭是最難的,鞭子和軟劍不分上下。
江浩寧的一手軟劍顯然是有些功夫火候的,劍光烈烈,只是兩個閃爍的功夫,就見到這漆黑的臥房內,那劍光連續畫出了兩個超長的字形,等到再出現,已經到了沈重山眼前。
沈重山伸手屈指彈在這軟劍的劍身上,但是這軟劍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打造的,柔韌性極佳,沈重山這麼一彈,那軟劍竟彎曲成了一百二十度劍尖朝著沈重山的脖子掃來。
沈重山眼中露出一抹興趣,手指不但沒有抽回來反而伸手一繞,那軟劍嘩啦啦的一聲作響竟如同一條有了靈性的蛇一樣纏上了沈重山的手指。
江浩寧見狀冷笑一聲,手中握著的劍柄往回一帶,「回身式!」
那軟劍光芒乍現,如同閃電一般抽了回去,眨眼之間便回到了江浩寧的掌控之中,而沈重山的手指上卻留下了兩道清晰可見的傷痕,正有殷紅的鮮血從傷口處流淌下來。
沈重山抖落了手指上的血珠,淡淡地對江浩寧:「用軟劍的人不多,你這造詣也的確有兩分火候,我知道你確信能一個人留下來對付我的底氣在哪裡了。」
江浩寧冷笑道:「你還未見識到的有更多!燕子雙迴旋!」
江浩寧話落地,忽然鬆開了手掌,那軟劍如同真正有了靈性一樣瘋狂地旋轉著,如同迴旋鏢一樣朝著沈重山飛射而來。
沈重山身體後仰,那軟劍呼嘯著從他的鼻尖上擦過,而後嗡嗡的迴旋聲伴隨著割裂空氣的呼嘯聲,那軟劍回到江浩寧的手上,只是一沾手,便再次飛了過來。
沈重山眉毛一挑,這貨占了一次便宜居然還得理不饒人了,這一次沈重山並沒有打算繼續試探,伸手直接悍然一把抓住了那半空中的軟劍。
那不斷迴旋的軟劍被沈重山一把抓住,頓時就好像被剪斷了線的提線木偶一樣悄無聲息地痿了下去,而見到沈重山的動作,江浩寧的瞳孔縮了縮,他沒有想到沈重山居然兇悍到了空手入白刃的地步,還是直接什麼技巧法門都不講,上來就野蠻地一把抓住,這可是一把劍,雙面開刃的,鋒利得吹毛斷髮都不過分,但是沈重山居然就這麼一把抓了上去。r1
江浩寧冷笑了一聲,一伸手握住了那劍柄,冷笑道:「我倒看你能抓到什麼時候!」
話完,江浩寧肩膀一抖,那股精純的內里湧進劍身內,原本軟如綢緞的軟劍居然一瞬間變得如同鋼鐵一般堅硬,不經如此,這把劍身上綻放出水晶一般璀璨的光芒,這光芒和之前折射光線所形成的劍光不同,它是從內部催發而出的,如同水晶一般晶瑩剔透,依稀可見這軟劍內部紋絡清晰,沈重山一見之下心中一跳,這劍,是絕世好劍!
所以這把劍,他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