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女大佬菲什現在的身體狀態，也無法去復仇，需要休養一下，至少也要吃點東西。

    「弗蘭克先生，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麼這麼幫我麼？」女大佬菲什吃著飯，對弗蘭克問道。

    她是背叛了法爾科內的叛徒，弗蘭克救了她，就相當於挑釁法爾科內，這可比戈登警探那次，要嚴重的多。

    兩人的關係，也沒有好到那種程度。

    仔細算起來，兩人只是見過幾次面，淺談幾次罷了，甚至都說不上是朋友，更像是比較熟悉的陌生人。

    弗蘭克為什麼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要救她？

    從小就在街頭上混，從貧民窟里一步步打拼出來的女大佬菲什，非常清楚，任何事情都是代價的，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幫一個陌生人。

    還有，據女大佬菲什所知，弗蘭克和企鵝的關係很好。

    而女大佬菲什和企鵝的關係，可以說是勢同水火。

    「只是偶然看到了，臨時起意而已」弗蘭克摸了摸胡茬子有些扎人的下巴說道。

    「弗蘭克先生，有話就挑明直說吧，我現在這種情況，無勢無權，人人喊打喊殺，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女大佬菲什問道。

    「要說想得到什麼的話，我比較想得到你。」弗蘭克說道。

    「嗯？」女大佬菲什挑眉。

    「沒錯，你是一個人才，就這麼死了太可惜了。」弗蘭克說道。

    「弗蘭克先生，你是在招攬我麼？你應該知道法爾科內想要我死，如果我給你幹活，你能頂住法爾科內的壓力麼？」女大佬菲什問道。

    「當然頂不住，法爾科內雖然老了，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但是，這個世界上不止有哥譚市一個城市，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東方的一句古代諺語，重耳生於外，申生亡於內」

    弗蘭克簡單的說了一下這句話的故事。

    弗蘭克的意思很明顯，在哥譚市混不下去了，那就去其他城市混，紐約、芝加哥、底特律等等，全美利堅那麼多城市呢，實在不行去國外，巴西、墨西哥等等。

    像女大佬菲什這樣的人，不管在哪都能闖出一片天地，何必『蝸居』在這小小的哥譚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