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一趟。

    沃爾特掌握藍色天使的核心技術，坐鎮總部，控制全局，而這些命令，都是從沃爾特這裡傳出來的。

    所以，沃爾特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些是誰弄出來的。

    但面對弗蘭克的質問，沃爾特的答覆，是說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出來的。

    弗蘭克當然不會相信沃爾特的這種屁話。

    可弗蘭克多方面調查了，也沒找到沃爾特背後的人的蹤跡。

    雖然，海森堡有了變化，但表面沒有任何的變化，照樣分紅，海森堡的錢也全都交給弗蘭克洗錢，也就是通過凱倫的網際網路媒體公司洗乾淨。

    因為海森堡的情況變化，內部的定位也有了很大的改變。

    以前的話，弗蘭克除了生產方面以外，其他各方面都要抓，因為整個海森堡只有三個人。

    現在，海森堡發展壯大了，各個方面都有專門的人處理。

    弗蘭克現在的定位，就是專門負責把錢洗白，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參與，當然，該屬於他的錢，一分錢都不會少。

    看起來，弗蘭克的工作好像是變的輕鬆了，但這何嘗不是奪權，把弗蘭克排擠出整個生意之外。

    弗蘭克面對如此事態，沒有太多的動作，靜觀事態發展，沃爾特背後的人，早晚會露出馬腳的。

    當然，弗蘭克也不是什麼都沒做，有一個權力，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那就是賬目的查閱權。

    管賬不是他的活，但錢最後是交給他來洗的，所以一定要有賬目的查閱權。

    也幸虧那個隱藏的人，布置的嚴謹到苛刻的規章制度，每一筆賬目都有明確的記錄，不像以前那樣的草台班子。

    等菲歐娜的會計事務所成立，就能檢查這些賬目，早晚會發現，那個隱藏在沃爾特背後的人，有沒有動什麼手腳。

    畢竟，對方那麼隱藏身份，介入海森堡，一定有著目的和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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