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她想寬慰他幾句，可是她卻尢不死心似的，再次開口。

    &果，我是說如果，我要傾覆眼前的西周你會怎麼做？」如果她要高佐死，要梁王死，甚至要高祖帝死，他會怎麼做？

    &青司笑笑，「你什麼都不用做，你只告訴我，你能袖手旁觀我的所作所為嗎？」

    心臟被揉的粉碎，青司臉上的笑，卻在嘴角一點一點展開。

    答案一直都是那麼顯而易見，他是喜歡她，可是喜歡這東西，遠沒有西周來的重要。

    &還要磨蹭多久？」葉懷玉很是不爽的看著「依依惜別」的兩人。

    不遠處，就是嚴陣以待緊緊跟隨身後的御林軍。

    &漸離，你看，這就是我們之間的距離。」

    她輕輕的笑著，然後將抱著自己的高漸離一點一點推開。

    &司。」高漸離去握青司的手腕，卻被青司側身避過。

    &這樣吧。」

    雖然從來離別多磋磨，但是命都不由自己的時候，感情就成了太過奢侈的東西。

    青司走了，夜風清寒，葉懷玉往白熊披風裡縮了縮脖子，「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守護，跟這種人費什麼話。」

    葉懷玉握住了青司的手腕，「舅舅，做人要斯文，你這樣怎麼會有女孩子喜歡。」

    &么舅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葉懷玉掏掏耳朵，一副沒聽清的樣子。

    &了。」青司笑笑，不承認就不承認好了，反正……她也是如此。

    青司回頭看向立在燈火下的人影，看似堅硬的心臟，酸澀一片。

    &忘了，你今天可是上了妝的。」葉懷玉走在前面輕聲的提醒著，「若是哭花了，就難看死了。」

    &啊，我今天上了妝。」

    青司她努力睜著眼睛看著天上的星辰閃爍，卻無法阻止他們化作眼底破碎泛濫的星光。

    高漸離，你可知我是想留下來的。

    可是抱歉，你說我自私也好，逃避也罷，我只是不想重蹈覆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