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交織 七、策反_頁2
前,他為什麼又不走呢?
「撒旦」似乎也注意到劉方表情那微妙的變化,他試探性地問劉方:「你想怎麼樣?」
劉方露出了詭異地微笑:「我是有些想。」
「撒旦」朝後退後了一步,他已經感覺到劉方似乎已經接受了魏仁武的提案,而且他馬上就會動手。
劉方大手一招,大喊一聲:「小的們!」
劉方的黑衣手下們,幾乎同一時間,同一動作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可以說劉方的手下們簡直訓練有素,作為一群黑社會,並沒有展示出黑社會應當有的散漫,而是像極了一支小軍隊。
眼看著劉方要動手了,魏仁武暗自竊喜,果然他的話總是具有說服力,短短時間內,他便挑撥的兩人自相殘殺,這不能說「撒旦」不夠相信錯了人,這只能說是劉方太過於愚蠢。
「撒旦」並沒有因為劉方而感到恐懼,不但如此,他反而笑了,笑聲極其放肆,就好像他並不知道劉方現在正在反水似的。
「撒旦」如此反常的狀態,讓魏仁武感到奇怪,可是讓魏仁武感到更奇怪的是,劉方沒有感到奇怪,就仿佛「撒旦」這一聲大笑本來就應該發生似的。
是的,劉方的表情很輕鬆,他甚至跟著「撒旦」一起笑,他用手指指著「撒旦」,笑著問他的手下們:「這個人,你們打算對他怎麼樣?」
劉方的手下們都看向正在得意地笑著的「撒旦」,突然大伙兒深深地朝「撒旦」鞠上一躬。
魏仁武著實沒有弄懂現在的狀況,就算他是聰明絕頂的魏仁武,他也還是不明白。
就在魏仁武不明白的時候,劉方為魏仁武做出了解釋:「我發現你果然是太年輕了,是你自己沒有認清楚形勢,你以為這些人都是我的手下,只會聽我的話。其實你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這些手下都只是『撒旦』分配給我的,他們都是『撒旦』的人,除了『撒旦』以外,他們才會聽我的,你居然還叫我在這個時候背叛『撒旦』,我還沒有傻到那種地步的。」
是的,劉方並不傻,傻的人成了魏仁武,他現在終於明白「撒旦」和劉方在笑什麼了,他們是在嘲笑魏仁武。
魏仁武這下徹底絕望了,他知道他的如意算盤已經落空,他再沒有翻身的機會,他現在唯一做的便是祈禱,祈禱魏真找不到魏仁武,當然「撒旦」既然要用魏仁武去引出魏真,那麼他就一定會想辦法讓魏真知道魏仁武現在所在的位置,所以魏仁武只能祈禱魏真能夠打敗這幫人救出自己。
也許,在教堂里做祈禱,或許能夠祈禱加成,讓祈禱的效果更明顯,當然魏仁武這個無神論者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撒旦」又一次走到魏仁武的面前,對魏仁武說:「鬧劇也差不多該謝幕了,你總是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總是很自負,那麼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讓你最後再滿足一次你的虛榮心,現在虛榮心應該找回來了吧?」
魏仁武沉默不語,他現在哪裡還敢談什麼虛榮心,他的自尊都被「撒旦」踐踏地所剩無幾。
「那麼現在便要接著上演正劇了,關於對你的審判。」「撒旦」又搖晃起了魏仁武的匕首。
「你親自來『審判』我嗎?」魏仁武的聲音變得微弱,他已經沒有了底氣。
「撒旦」搖搖頭:「我是那個寬恕你罪行的人,所以我不會來審判你的。」
魏仁武又看向了劉方。
劉方連連擺手:「別看著我,不是我,剛剛你不是讓我來審判便遭到了『撒旦』的拒絕,怎麼可能還是我呢?」
既然不是他們兩人,那麼又會是誰呢?
人們總是會對未知的東西產生恐懼,就連魏仁武也不例外。
魏仁武的心裡還真的害怕了起來,又或許這就是「撒旦」想要的效果,當魏仁武的勇氣崩塌,對他的折磨便也會加倍。
「你虧欠了誰,誰就該來審判你。」「撒旦」大喊一聲,「審判者,現在輪到你出場了。」
魏仁武終於看到那個將要來折磨自己的人,他從教堂的大門走了進來,穿著黑衣,戴著墨鏡,表情極其冷酷。
魏仁武認識這個人,這個人便是阿豪,昨天正是魏仁武偷襲了阿豪,然後把阿豪關了起來,自己便假扮成阿豪捕捉了劉方的。
阿豪走到魏仁武的面前,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