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的功德簿 第一世:這對夫妻命很硬50(一更)_頁2
,沒想他天賦異稟,一年後就幫著馬家拿下了一個好幾年都沒談成的買賣,至此入了馬家家主馬一刀的青眼,提拔他做了馬家幾個大鋪子的掌柜,再後來,年方十七的馬家姑娘喜歡上了他,只可惜他雙腿殘廢,馬家老爺就是覺得他不錯,也不可能將女兒嫁給她,他自己也似乎沒有那攀龍附鳳的意思,勤勤懇懇地為馬家工作。但是馬家姑娘不肯死心,並將馬老爺子精心挑選的親事全給弄砸了,生生等了他六年。最後馬老爺子實在拗不過女兒,只得同意。
兩人是七年前成的親,成親一年後,馬家姑娘有了身孕,懷胎十月生下了馬司琪這個馬家的小金孫。
起初,齊湛聽到這些,也以為這可能只是個巧合,畢竟朝廷的情報都說大將軍戰死於黃石山,付冬不也是在山中找了十三年嗎?
但那玉佩難道也是巧合?
後來馬家莊一個老僕又提及了一件事,說這位姑爺雖記不得自己的名字,但昏迷之時,總模模糊糊地念著一個名諱——袁儀。
正因老念叨這個名諱,他才會在自己不知姓甚名誰時起了這名字
恰恰是這個名字,讓齊湛愈發篤定這不是巧合。
他當年念叨的可能不是袁儀,而是苑儀,他結髮妻子的閨名,再加上馬司琪身上的那塊玉佩,他更加篤定,司琪這名字恐怕就刻在那塊玉佩上,他雖因為失去記憶,什麼都不記得了,可冥冥之中他給自己起的名字,給兒子起的名字,都與自己的過去有關,又或者他是想依靠這些不與過去斷了聯繫,又或者僅僅是一種念想吧。
如今看,他算是用對方法了,真讓人找到他,也認出他了。
問題是一個過了十三年都想不起自己是誰的人,要怎麼讓其恢復記憶,知曉過往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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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酒飯,也算賓主盡歡,上官玄策侃侃而談之間,即便是不相熟的人也會察覺出他的不凡,談吐、氣魄,才學,哪是一個土地主家的女婿能有的風采。
齊湛也發現到,馬家的僕人對這位姑爺十分恭敬,並不以他是入贅的女婿就怠慢,大有認他是馬家當家主人的意思。
酒過三巡後,馬氏尋了過來,叮嚀自己的夫君,不可多飲酒。
兩人看上去很和睦,儼然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加上馬司琪時不時在兩人中間撒嬌,呈現的是一副合家歡樂之態,這讓齊湛覺得刺眼,神情不自禁地又冷了下來。
「齊公子,可是酒菜不合口味了?」上官玄策察覺了他的不妥。
兩人剛才十分融洽,這會兒他卻變了臉,讓他著實想不通。
「不是。」
「齊公子不要客氣,若是有什麼不滿的,大可提出來。」
齊湛深吸了一口氣,冷眼看向他,「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位故人……」
「哦,何故會想起他?」
「不瞞恩公說,恩公與他極像……」
語氣很平常,仿佛只是有感而發而已,一旁的馬氏卻突然一顫。
上官玄策倒是有了興趣,問道:「不知齊公子的故人是何人,在下是否有幸能識得……」
齊湛淡淡地笑了笑,「故人已逝。只是現下有些想念,順口提及,望恩公見諒。」
「不妨事,可見齊公子是個重情之人。」
「他算是我的恩師,年少時我曾跟隨在他身邊歷練,受益頗多。」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應該的。不過斯人已逝,齊公子還是莫要太傷感了。」
齊湛聽聞,突然執起酒杯,猛喝了一口。
上官玄策只以為他是想起這位故人,心中惆悵了。
「齊公子少飲些,方知借酒消愁愁更愁!」
齊湛卻略帶憤怒地冷笑了一聲:「恩公有所不知,我這位恩師逝去後,師母傷心欲絕,動了胎氣,難產生下一個女兒,師母心傷難愈,熬了不到半年也跟著去了,至於兩人女兒之後卻被至親之人當成了不祥之人。」
「這是為何?「
「因算命先生說正是她剋死了自己的父母。「
上官玄策聽聞,立時不喜的橫眉道:「荒唐!!這等信口雌黃之事竟也有人信。年幼失怙已是可憐,該當萬般疼愛才對,稚子何辜?鬼神之說,本就是庸人自擾。「他用力拍向桌子,「這……這簡直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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