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178在看見胭脂的一刻,殷斐瞬間心如刀絞_頁2
胭脂當人質的流浪漢,尤其看見他裸露的下身,殷斐真想一梭子子彈下去,把他的雙腿連同雙腿中間那點啷噹全部粉碎。雜種,色膽包天,你真是嫌命長了。
但是,投鼠忌器,他的手指就掐在胭脂的動脈處,他真擔心自己扣動扳機的同時,這個亡命之徒也扣動手指。
眼光噴火的瞪著下面的匪徒。他的陰毒的小眼睛也死死的盯著殷斐。一臉的茫然恐懼和豁出去的亡命之色。
此時頭上的直升機還在盤旋,小吳留在院子裡看人,文松來到殷斐身邊。一看這種情況手拉槍栓,立刻就要開槍。
槍栓的響動刺激了匪徒,他雙手立時做出了掐的動作。
胭脂搖搖欲墜的身子發出一聲悶哼。
殷斐的心都驚的要挺跳,擺手示意文松退後。這種沒家沒業四處漂流的流浪漢,真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先不要激怒他。
「你什麼條件?」
他陰沉的忍耐著問。
「不關我的事,你們要找就找那女人,我們錢還沒拿到呢,她答應我們來就給一千元錢還白干——「
「閉嘴!」再聽的話殷斐不能保證自己手裡的槍不走火。
對這種人形動物腦的人,講道理簡直就是浪費細胞:」你想死想活?「
「不關我事啊,大哥,我說不關我的事啊——」本來就一根筋動物慾的流浪漢此時也慌的直嚷嚷著這一句話。
「問你,想死想活?」殷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匪徒的手指。只要有一線機會,他馬上射穿他的手腕。
「活,想,活啊。」
「好,放下手裡的女人,自己從梯子爬上來,我這有錢,你拿著自己逃命。我不是公安,只管救人不管抓人。」
殷斐說著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殷斐隨身攜帶的德國錢包都是超大號的,裡面厚厚一沓紅色的毛爺爺霎時從地窖口飄下,一張一張飄飄灑灑下錢雨。
匪徒的視線不自禁的跟著飄搖的鈔票看,砰一聲槍響!
殷斐手指一勾,流浪漢捂著手腕跳開數米哀哀嚎叫。
文松趁機扯著早就已經綁在固體上的繩索跳到地窖里。按住匪徒。用腳踢啦幾下不遠處背上一個血窟窿的男子。
他的身子已經僵硬,估計流血過多,已經死去多時了。
殷斐緊隨著跳下地窖,給胭脂穿好衣衫。
然後走到匪徒面前,陰鷙的目光盯著他此時開始恐慌的尖嘴猴腮:「不是我,大哥不——」
槍管冰涼的指在匪徒的下身。在他兩腿之間緩緩的對準。
匪徒臉色灰白:「大——」噠噠噠,一發子彈。
頓時血肉飛濺,腥臭的熱血噴了殷斐的一胳膊。
匪徒悽厲的慘叫著身子跪下,栽倒,昏死!
殷斐手覆上胸口咳了幾聲。早上和林可思廝打胸口現在還在疼。
掏出手帕,擦掉手腕上的血跡,回身緊緊抱起胭脂。
對不起,對不起。殷斐能說出口的只有對不起。
她的手指,手腕全都是血啊,青紫的細痕勒得傷口刺眼的醒目。傷口上還有細碎的灰黃色的麻線絨毛。
灰白的失去血色的臉靜靜的像是睡著了。長長的的眼睫毛也像是飛累了的飛蛾翅膀坍塌在毫無生氣的臉上。
殷斐的心,痛的不能呼吸。
痛的想讓自己死掉。
是誰讓她這麼累的?是誰讓她危險百出?
是誰任性自負,一直不肯向她低頭,一直孩子一樣的和她志氣,負氣,竟然沒有好好護著她。
她只是一個女人啊。一個孤單單的沒有娘家人疼沒有娘家人依靠的女人啊。
自己口口聲聲說要去愛的女人,其實只是承受了自己最糟糕的一面。
是自己,都是自己的自私自負,都是自己的公子哥脾氣!
他趴在她耳邊低聲喚著:「老婆,老婆,老公來了。」
沒有回答,沒有她往日圓潤的輕聲細語。
那微弱的呼吸讓殷斐懸著的心還放下一點。
殷斐木然的淌下兩行眼淚,用手指擦著胭脂血跡的嘴角:「醒醒,乖,跟著老公回家。」
胭脂依舊是靜靜的微弱的呼吸,殷斐把臉緊緊的貼在胭脂溫涼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