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232最近頭疼好像傳染_頁2
年,唉,當年的事情我本不該說,當年要不是,她懷孕了脾氣太過暴躁,董事長也不至於氣的大晚上離家出走,他不出走也就不會去泡吧,遇見外面的——唉,不說了。反正太太的事情你們不解釋我也相信。」
「張護士長因為我的原因,被撤職,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彌補她。」胭脂手捂著額頭,這下,她頭疼了。
歉疚,對小吳,對張護士長,都是她不好,最近是怎麼了,什麼事都做不好。
「這也是陰差陽錯,要怪就怪運氣吧。我今早來就是說,張護士長之前和我的關係一直也——」胡大嘟嘴琢磨這詞兒怎麼說:「一直就走的比較近,所以她身邊就有人知道是我的關係。這個特護,我的關係給的小張。然後,范大姐自然也就知道了。自然——結果你們想吧。」
胡大吃完最後一口蛋糕,又喝掉已經冷掉的半杯咖啡,靠著沙發,揉腦袋。
「最近頭疼好像傳染。」
「結果是啥?是把你開了?不可能,不對,她沒那個權力,有的話還真能。」徐嫂琢磨。
胭脂已經快急出了眼淚:「胡叔不是我又連累到你什麼吧,我得怎麼還你們啊。」
「唉,太太,不是你連累我,是我也被范大姐劃到朋友圈外頭了。今早,他們就給少爺轉了醫院,我竟然不知情,所以,我特意開車拐到這裡來,知會太太一下,別去協和那邊,以范大姐的做派,轉到哪兒了,她不說一時半會我們是猜不到。」
「啊——」胭脂輕輕的啊了一下,便僵在沙發邊上,一時又有點魂魄抽離。思維跟不上。
殷斐不在那了,我看不到他了,那怎麼辦?
那怎麼辦啊?
「胡叔,殷斐,能去哪了?b市就這麼大,他還必須住院,能去哪裡?」
「我也不知道,不過白天我會查一下。」胡大重又現出深沉嚴肅認真的氣派。
「好,我不坐了,公司那邊還有事情,太太你也別急,有少爺的消息我會打電話的<="r">。」
胡大乾脆利落的起身,告辭。
「胡叔,對不起。尤其是張護士長的事,代我說句對不起,有機會我一定還她這個人情。」胭脂送到門口還十分歉疚。
「太太放心,一定帶到信兒。」
胡大揮揮手關門。走廊里響起皮鞋的噠噠聲。
徐嫂對著胭脂做了個詭異的笑。
「徐嫂你還笑?」
徐嫂眨眨眼對胭脂說:「太太,你一門心思放在先生身上了,沒有細細琢磨胡大哥的眼神神態和某些話。」
胭脂苦著臉往客廳里走:「我是沒覺得胡叔什麼異常,就是殷斐的媽媽把殷斐轉到其他醫院才異常。唉,這個人,真不知道怎麼思維的。」
「嗨,殷先生的媽媽,就是白矮星來的。哎,太太,胡大哥在說到那個護士長的時候,你沒覺得那措辭,那語氣,有點不一樣嗎,尤其像胡大哥這樣嚴謹話少的人,竟然能多用幾個字來特意說明和一個護士長的關係,太太,你不覺得——」
「覺得。」胭脂轉頭看著徐嫂:「你這一說,我覺得了。」胭脂忽然想到那次晚上她給殷斐買紅酒後遇見張護士長,她特意告訴自己,晚餐是個胡大吃的。
苦笑笑:「如果是真的,也不錯,胡叔孤單半輩子了,能遇到一個知心人也算晚年有伴,過一個美好的夕陽紅。」
「唉。」徐嫂輕輕地嘆息一聲。
從胭脂身邊走開,那聲輕輕的嘆息讓胭脂看向徐嫂的背影兒,忽然有點明白過味來,徐嫂莫不是對胡叔有點意思吧。
可惜,這世上多大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不知道殷斐這淌水,到底流到了哪裡去。
他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恢復記憶?
三天後是幼兒園的繪畫比賽。
園長早就打電話要胭脂去做評委。
胭脂特意到商場準備買一些兒童用品作為最後獎勵孩子們的。
東城這邊的柳樹似乎特別綠,進入夏天都繁茂的不得了。
商場裡白天暑熱,人不多。
拐過天井,電梯門正巧打開:一個倜儻的身姿走出來。
淺色格子的襯衫淺灰的西褲。男人的氣息瀰漫出迪奧的淡雅香氣。
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