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吧。」

    「那再表演一次給你看看。」

    說著，尹夜辰再次手臂畫圈，春卷繼續打滾。

    「怎樣，不是巧合了吧。」

    曲優優挑了下眉，說：「是大叔教的吧，厲害也是大叔厲害。」

    「大叔只教他做條乖乖的好狗，而我教的，是如何做條會取悅人的狗，這兩者可不一樣。」

    「何以見得？」

    「做條乖狗狗，只是贏得一個生存的機會。而會取悅人，才能活得更有尊嚴。」

    曲優優笑了下，說：「只是個把戲而已，就上升到人生哲理上了？你是有多閒啊。」

    「前幾天不就是很閒嗎，所以才有機會自己訓了訓春卷，我發現春卷其實挺有潛力的，也沒大叔說的那麼蠢鈍。」

    「大叔也沒說過它蠢啊，就說做緝毒犬它不夠格。」

    即便如此，尹夜辰也不能接受，自信滿滿地說：「事在人為，我相信我挑出來的狗絕對不一般。」

    「我看你就是爭強好勝，連只狗都不放過。」

    「這不是爭強好勝，而是幫春卷奪回屬於它的尊嚴。總有一天，春卷一定會讓你們驚艷的。」

    尹夜辰眼睛閃閃亮，曲優優卻給他潑冷水：「當初買它回來，不就是想讓它陪伴安安嗎，既然如此，你培養得那麼優秀幹嘛，人累，狗也累。再說了，你上班之後有那麼多時間嗎，陪安安都不夠，哪裡還有功夫訓狗。」

    尹夜辰想了下，點頭說：「說的很有道理，我還得陪你們呢，的確沒時間訓狗。哎，那春卷，你還是安心做條平庸的狗吧。」

    這就改變主意了？還真是沒原則。

    曲優優懶得再聊些雞毛蒜皮的事，轉身便走。

    「優優你幹嘛去？」

    「給安安做個玩偶。」

    「你還會這種手藝呢？」

    曲優優回頭，眼神危險：「什麼意思，瞧不起人？」

    「怎麼會，只是沒想到你這麼多才多藝。」

    鼻孔哼了聲，曲優優回了房間。

    尹夜辰想了下，對懷裡的人笑道：「安安，爸爸知道你肯定想看看媽媽給你做什麼玩偶，咱們跟過去看看，好吧。」

    說著，尹夜辰抱著安安也上了樓。

    曲優優自然不歡迎尹夜辰的打擾，但他抱著安安，這讓曲優優沒辦法說些狠話，只好繃著臉，問：「你們不是在外面玩嗎，跟過來幹嘛？」

    尹夜辰絲毫不理會曲優優有沒有生氣，硬從她旁邊擠過去，並打量著桌上的半成品，說：「好奇你在做什麼，過來看看。」

    曲優優忙將玩偶護在身後，蹙眉說：「東西都沒做完，看什麼看，真是沒有禮貌。」

    「醜媳婦要見公婆，丑玩偶也要見見主人嘛。」

    「你的玩偶才丑呢！」

    「如果不醜就拿出來看看，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我……還沒做完呢，可能會不漂亮。」

    「我們看的是份心意，和美醜沒有關係，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啊。」

    尹夜辰說著，從曲優優身後搶過布偶。

    曲優優沒想到尹夜辰會突然出手，一點防備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玩偶被尹夜辰捏在手上。

    曲優優眸子在噴火，尹夜辰倒是很有耐心地打量著布偶，而後試探地問：「這是只……豬？」

    「什麼眼神，這明明是只熊，熊！！」

    這個答案讓尹夜辰揚起眉，頗為意外地說：「你這布偶是抽象派的嗎，一點都不像熊，而且特別的……」

    「不許說丑！」